他这些年总是一个人,也有些不善与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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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参禅二字,柳少侠不如去去佛恩寺。听闻那里的菩萨算的极准,和尚算的也极准。”
“哈哈,姑娘这话说的像是参禅一般,却是极有理。”柳逸清不想知黄依为何会对他说了这话,只是他也没有反驳。
柳逸清怔了一下,笑了,“逃避什么?”
他不再多说,起弦,那琴音从指间落。
“极妙极妙,真真是梨落泪。年轻人,你在这玲珑古镇多住几日,待那佛恩寺的白梨开了,漫山遍野,如雪一般,可是极为难见的景。”那老者如获至宝一般,又笑着对他介绍佛恩寺的景。
到玲珑古镇时,柳逸清才发现,自己这回真是算个惨,竟是无分文的在这玲珑古镇上。
来这里无分文他是不怕的,只是不大好意思去找陌惜。
“相信老人家的话,你一定会喜的。”老者见他没有反应,又补了一句。
“梨泪。就叫它梨泪罢,真是好听。”耳边,是他多年前的话。
“柳兄这般样,像是还在逃避?”黄依看着他,见他一直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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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你怎么说话的,这么没礼貌。”弹琴的是为白发苍苍的老者,听到柳逸清的话,一脸的不兴。
“失礼失礼,晚生不择言。”柳逸清见那老者责备,忙赔礼歉。
“没有逃避那是极好的,别等着生离死别了,才追悔莫及。我想,这个世上像我这样活的没心没肺的应该没几个吧。”黄依自顾自的说着,“切莫太在意世人的光,你活的好,他们只会嫉妒,你活的不好,他们不会怜惜。可是,命终究是自己的不是?”
一曲毕,他笑,“则矣,却是错了两个音,可惜。”
柳逸清方才反应过来,忙应,“
柳逸清看了看他,了,“恭敬不如从命。”
“未曾拜师,”柳逸清答着,又迟疑了一下,“这个曲麽,名唤。”
“大概你尘缘未了,好了,我到前面的亭还有些事。后会有期。”黄依说着,便往前面的一个亭走去。
“不是说参禅麽,怎么就成了算卦了?”
牵着走着,已经好些年没来过这里了。二月的玲珑古镇,寒意渐消渐散。只是没有下雨,倒是一件极好的事。
“怎么?你小笑什么?”
他试了试弦,摇了摇。
依说了什么,也是情理之中。
走着,听闻有人在弹奏琴。柳逸清不觉驻足倾听。
“看你小也是一个懂琴之人,来,你弹一曲老夫听听。”那老者看着他,笑着捋了捋胡。
“这曲好,年轻人师从哪位人?这曲真真妙极,可有名字也无?”柳逸清停下手时,那老者不住的赞叹,真真妙的曲。
柳逸清笑,“曾经沧海难为,老人家这琴,没有我先时用的那把好。”
柳逸清远远的看了她一会,见她立在亭边,那模样,像是在祭奠谁。忽然想起她方才的话,是了。这般想着,他寻了匹往玲珑古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