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都不愿意见,是因为我瞎了,所以才来的麽?难怪他问他时,他都不愿意回答。又瞒着他!
“终是同生,怎说无罪?”这是君墨宸的应答。
一连几日,君墨宸都在黑暗中度过。柳逸清为他扎了好几次针,喂了几碗的药。他的是好些了,可是睛似乎还是没好。
那位和李氏一起参与金陵血案的朝臣跪在金銮殿上陈述了当年犯下的一切罪行,原以为君墨宸会放过这人,但依旧是判了死刑,只是不再连坐。
他为他再次施针,然后将自己服用的药小心的给他为了两颗,便回房收拾东西走了。
除了他,谁还会给自己买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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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昭告天下,玹琴教也终于沉冤得雪,并特意撰文藉当年玹琴教的冤魂。
君墨宸笑了,还是因着幼年的情分麽?清儿,你就该用银针把我死,何必还来救我?
他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这里的一切都印刻着他的记忆,可是,曾经的一切都不在了,让他如何再回忆?
君墨宸了,应了个好字。
那枕边,是梨糕。君墨宸睁大了睛,他难以置信,竟然会是梨糕。
,只是看着他摇了摇,他,“尔本无罪,何必谢罪?”
伸手在前晃了一下,是了,看得见了。回想起这几日,若不是扎针时有着些许的痛,这一梦未免太长了一些。
他又离开了麽?
他不会认错,那碰到他的薄茧,除了柳逸清,不会是第二个人。想到这,君墨宸立起下床。
柳逸清那时还笑他太痴,可是如今看来,或许已经不是一个痴字可以形容这事了。
君墨宸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只是想着后来柳逸清和柳桪一起消失,是这样的原因么?
他拖着虚弱的找遍了整个落琴山山,可却没能找到半柳逸清的影。
“回去吧。”他在他的手心问。
柳逸清想着,轻叹了气。
君墨宸失望的回到自己这几日睡的屋,看着那已经变冷的梨糕,心里越发的难受。
他能的,他都了。只是斯人已逝,又怎求?
第七日,柳逸清到了落琴山下去了一回。再回来时,君墨宸还未醒来。
可是,他那日是在自己面前自刎,又是在自己怀里断了气,怎么会?
他看着手里的的梨糕,一一将那纸包里的梨糕吃了下去,耳边满是当年老梨树下的话语,“墨宸,我娘亲今日又了梨糕,我给你拿了些。悄声,别被人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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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又能看见了麽?
他看了看屋里,这里早已没了柳逸清存在过的痕迹。
看来,就连那日,都不是自己的幻觉。
君墨宸是被饿醒的,这一日睡得太久,枕边又好像有糕的香味。只是睁开时,屋里昏暗的光线都让他觉得莫名的刺。
他还记得,在朝堂之上,君墨宸毫不留情的披了先帝当年的过失,更是痛斥那几位参与金陵血案的朝臣。
师溪说了,最长不过七日。若你不好,也只能让他来治了。墨宸,若有缘,我们终会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