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桪笑,“你这丫,竟是支了慌来的。也好,只是你一路小心些。等等,千画一个人跟着你终究是不妥。你且在我这住上一日。我晚间和师溪一说,我也随你一起去找。你也不用推脱,只当我瞒了你这么久,权当赔罪罢。”
她又继续说,“我也曾听东方兄提起宸兄之事,可大哥那态度,我也实在捉摸不准。”
他在金陵城里随便寻了一个小客栈住下,想了一日,才想着还是只去见见烈亲王便是。
柳桪听她这般的话,心下便知她知晓的当年那事,也不再瞒她,只,“既瞒不过了,少不得要告诉你。只是他如今人在何我着实不知,他离了我这也有些日了。先时师溪送他离开延祁城时,他只说先去漠北看看,如今到了何,我竟是真的不知。”
“当年,你们为何说也不说一声?只说要带大哥离去,宸哥哥也不能不放你们离开。只是如今这般,闹的我们几个伤神了好些日。且不说我和夫君他们,只是宸哥哥一个,他从来不曾那般的情形,才几日,便消瘦了一大圈。如今一旦闲了,便在秋宸殿他寝阁的窗前发呆。”君捻雪一想起君墨宸的样,便不住的心疼。
这厢柳逸清匆忙赶着回来,一路上风餐宿。他本是虚,这样一来,倒是让他咳疾犯了又犯。吃了师溪给他的药,也不见好。这心里越发的急,也不不顾的继续赶路。
“王爷这病,想来是好不成了。只是可怜皇上,若是王爷也去了,他该怎么办呢?”柳逸清正小心的寻着,不想听到两个丫鬟在聊天。
“算了,我明日便去漠北那边找他吧。多好歹,我是要问个明白的。至是有一事还是需告诉,若是日后他们问起,好歹为我说上一说。”君捻雪摆了摆手,这一遭她还真是走对了,下知了柳逸清去的方向,延路寻着,指不定就碰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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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走秋至,烈亲王只觉得自己的越发不如前。想来自己也没了多少时日,只是心里有些放心不下君墨宸,然也无再多的遗憾。
终于到了金陵城附近,他才松了气。这才想着要如何去,如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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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宸早间来看了,禁不住烈亲王一直促,还是回了里。
来问了,你们还瞒。”她静静的说着,却也红了。
☆、烈亲王薨
“罢了,你也别说了。赶的,将药送过去给王爷服下。日也是要一天天过的,若是真的这样了,那也便罢了。只是若你你说的,这却是天下一大悲。皇上如今的样,也不见的
“我若能说,又怎么会不说?大哥先时那样,总不让我们开,我也不得说,后来他离开了,我本是想去金陵找你们,可多番有事也耽搁了。”柳桪叹了气。
这王府他虽到过几次,可却也不知烈亲王如今是在哪个屋里歇着。
君捻雪见她这样的诚恳,便应了好字。
这日到了黄昏时,柳逸清收拾了一番,便悄声潜烈亲王府。
第二日,柳桪便同了君捻雪千画,三人一往那边去了。
若是和君墨宸撞个正着,那也是命数了。他如今,真真不敢去见君墨宸,也实在是不知自己该如何去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