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收下。
那一剑,不是真的习惯了那么狠。是我对上你的双眸时,你的绝望让我无从应答。
那就别见了,再也不见,也免得日后尴尬。
他是真的想死了,一了百了。
合上眼,泪划过脸颊。
“大哥,你那一剑割的太深,宸兄那时又以为你真的去了,寝阁里放了那些冰。我们带你出来之后,师溪只说你身子虚了,如今你醒了,怕是会时常感染风寒。”还没过多久,柳桪又轻声走了进来,坐在床旁的矮凳上,低声对柳逸清说道。
柳逸清闻言,笑了一下,“没事,我多注意些便是。”
“嗯,好。”柳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看着柳逸清的样子,她又是气又是心疼。
柳逸清侧了身子背着她,忽然开口问道,“金陵那边,没有什么人死了吧。”
“没有,想来是还没定罪。”柳桪一怔,又问他,“大哥先时对宸兄说了什么,倒是不似常人的反应。”
柳逸清听她问,本是想敷衍了事,想着也无妨,便应她,“不过三件事,治天下,勿迁怒,善待己。”
“你也真是够狠的。”柳桪好半响才扔了这句话出来。
难怪第二日君墨宸依旧是平常的时间去处理的政事,难怪后来柳逸清消失了,都不曾派人来找。
这是硬生生的让他压抑着自己,那也难怪他夜夜醉酒。
柳逸清只听她这一句,也不去理会。
“那如今呢,你倒是潇洒的离了,又有何打算没有?”柳桪见他没声响,又知他没睡,便问道。
柳逸清迟疑了一下,“我想先将先时未曾学完的针灸学了。以后,四处走走吧。”
他还是放心不下,所以想四处看看,看看他治下的万里河山。
“好,那我跟师溪说去。你也别急,好好将养着。”柳桪说着,站起了身,“我也不多说了,先出去了。”
柳逸清听着她走出去,听着门关上。
狠心麽,若换做是他,是要怨了。可是至今都没有动静,他也是放心了,至少没有派出死士来找他。
想着,他在腰间摸了一下,玉佩不在。
哦,是了,去金銮殿的时候,他习惯性把那玉佩取下。在秋水轩放着也好。
******
“公主,前皇后娘娘来了。”君捻雪正在临帖,千画走进来回禀道。
君捻雪抬头看了看她,点了点头,又示意她将笔墨先收在一边。
“前皇后今日如何得空来本宫的芬芷宫?”她见她,素日就没过好脸色。
皇后看了看君捻雪,听她这话,本想发作,还是忍了。
“怎么,难不成本宫就不能来公主这里了?”她本是一个高傲的女子,如何肯让?只是又不好正面冲突,不过是嘴上功夫罢了。
君捻雪冷笑的瞥了她一眼,“呵,贵脚踏贱地,真是难得。本宫若是记得不错,皇上不是让您好好待在瑶华宫麽?”
“好好的一个女儿家,你这满嘴里说的是什么话?都要出阁了,嘴还这般厉害。”皇后见她搬出了君墨宸,心里自然有些胆怯。可又想到自己好歹是她的嫡母,有莫名添了几分底气。
只是她没料到一点,这君捻雪自幼跟着君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