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宸起向里面走去,不多时又走了来,手里拿着一。
“倒不是,只是这下去也没什么好等的了,再加上今年秦越都在金陵,他们也好团聚一下。”君墨宸笑,他又怎么会嫌她烦,多好歹,她是他的妹妹,亦是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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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信半疑的从他手里接过,打开看时,是柳逸清的字迹。是遗书麽?
“你何时发现的?”柳逸清动了动右手,又试着握了握拳。一动不动的躺了这些日,
其实,梳洗凌迟锯割三不过是之痛,若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的刑罚,只有相思罢,而且是这思而不得的相思。
师溪看她来回走个不停,自己心里本来也心急,便忙上前把她在椅上,“我说你能消停一下麽,你也不看看,他那一剑割的,那哪里是演戏,分明就是不想活了。”
“对了,下次若你碰到小桪,帮我问她一句,为何不告而别。”君墨宸说着,便将君捻雪手里的信笺抢了去,又她回去。
“你说这世间的刑罚,哪一最让人痛不生?亦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躺在床上,君墨宸忽然想起那年柳逸清问他的话。
“这都第七天了,怎么还没醒过来。”柳桪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走着。
“呀,谁让宸兄也是个武艺的,若不那样,怎可能瞒得过去?唉,你说他今日会醒来麽?”柳桪心里越发的焦躁。那日她赶去看时,又不敢动作太明显,毕竟旁还有一个君捻雪。
“除了最后那句,其他的,他先时都说过。真是,死了还放心不下。我哪里就那么不让人省心了。”君墨宸嘟囔着,看似在抱怨。
师溪见她走了,这才对着床上躺着的柳逸清笑,“柳兄还准备躺到何时?”
“秦越哥哥今年不用去边关麽?”君捻雪有些惊讶,这倒是难得的很。
那四句话看完,她咬着下不让自己失态。难怪,难怪宸哥哥一直仿若无事人一般现在众人面前,哪怕后来柳大哥的尸首失踪了,也没一句话。
师溪倒了杯递给她,“你呀,你还是别再这里嚷嚷了,小心柳兄醒了,第一个训你。把喝了,去隔将抄一遍再过来。”
君捻雪亦是笑了,你若好好的,他在九泉之下自然安心。
是我不好,故而此生甘愿受罚。
“哦,可是,我……”君捻雪一时竟想不拖延的理由,她心里不住的担心兄长。若是阁了,就算可以每日回,终究是不方便。
君墨宸了,应,“不用,明年秋日再过去。”
是那封信笺,他笑着递给了君捻雪,“你看看吧。”
是在说她的婚事,倒是有些羞涩,便推笑,“怎么,皇兄嫌我太烦了,要急着赶我走了?”
柳桪瞪了他一,气呼呼的将杯中之饮尽,又气呼呼的走到隔去了。
“你终究是嫌我烦,我明日搬去烈亲王府照顾皇叔去。”君捻雪扁了扁嘴,装作一脸委屈。
君墨宸看的她的心思,笑,“放心吧,我不会有事,也不敢有事。总不能耽误了你。”
逸清,相思不是刑,却比极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