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还是出来说了。
“这事改日再议,想来连造册都不必,他本就不稀罕这东西。”君墨宸摆了摆手,都不必柳逸清对他说死后薄葬四个字。他懂他,不必多言。
礼部尚书闻言只得称是,这便退了回去。底下众人只道想来又是一冤案,枉杀了柳将军。
那赵聪一派依旧是提心吊胆,昨日柳逸清自刎之举也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更为惊异的是君墨宸的举动。
是,竟绝口不叫一句太医,想来是他们会武功之人看的出来,已是救不得。
却又念着昨日柳逸清说的那话,一面派人悄声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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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可知昨日柳少侠那话的意思?”回府之后,秦寒问了秦相。
秦越笑他,“你只看皇上今日的情形,你难道看不出来?”
“治天下,勿迁怒,善待己。”秦相在一旁说了九个字,又道,“多少,是这些个意思了。”
“倒是难为皇上了,当年先帝无治国之才,如今这位虽有,又出了这样的事,却不知往后会如何。”秦越今日看到君墨宸的双眼微肿,想来昨日也是哭的不行。
秦相捋了捋胡子,“政事是不必担心,只是皇上此生是要孤注一生了。”
“爹?”
“你只看着便是,勿再多问。”秦相摆了摆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句“恕吾今生不得伴君再赏玉雨如雪,唯愿君一世安好。”让我哭了两次,宝宝心里苦
☆、消失
君墨宸下朝之后匆忙回了秋宸殿,还未进寝阁便听到里头的哭泣。浅茶在门外候着,见他,便说了公主和柳姑娘在里头。
君墨宸走进去时,见柳桪和君捻雪二人还是抱头痛哭,心里也是疼。
柳桪听得有人进来,抹了把泪,见是君墨宸,哽咽道,“宸哥哥。”
君墨宸将她二人扶起,许久,才道,“节哀吧。”他说着,自己没忍住,又落下泪来。
柳桪看着他,便知他心里更痛,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她却又不好开口。
“宸哥哥,大哥去时,可说了什么?”柳桪看着他,终是问出了口。
君墨宸摇了摇头,“不曾说什么,只是让我记得先时答应他的话。”他看着柳桪,一脸的愧疚。纵然只是义妹,可他也是她的兄长。
柳桪见他满脸愧疚之意,便道,“宸哥哥不必自责,想来兄长也是思虑过的,只是太急躁了些。你若太过哀伤,他又怎能安心?”
“好。”
“我同雪儿先回吧,就不扰了。”柳桪说着,与君捻雪相互搀着,回了芬芷宫。
一时屋里又剩了君墨宸和柳逸清二人。因着君墨宸吩咐不烧地龙,这屋里也是寒浸浸的。
君墨宸看着柳逸清,只是看着他,千言万语,竟是不知该如何倾诉。
“清儿,那边,可冷?怎得你就舍得丢下我一人?”
只恨不能跟了他去,这一副枷锁,阻隔了他俩,也束缚了他。
“终是可厌,都说了信我,却又一意孤行。怎么这一生总是我听你的话?难不成做兄长的,就不能听听师弟的言语了?”
“罢了,罢了,你安心去吧,你说的,我都会去做的。就这样留下了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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