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清摇了摇,只是笑他,“你还真喝啊,别醉倒在这里就好。”
“罢了,你既这么听话,随我回去吧。今日把一曲弹我听听。上回让你听了两遍,不是白白弹你听的。”
“唉,也不知这位宸王会如何,但愿别像当今圣上这样才好。”
君墨宸忽然有些怨念,他真的是斗不过柳逸清,打心里就是怕了三分的。
“就算被虱爬满,也是会有人将这些虱一一捉住死。”柳逸清看着已经空的酒坛,也是无奈,“我说,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竟然通通饮尽了。”
“你让我喝的,这下倒怪起我来了,好没意思。”君墨宸不满的嘟囔。
君墨宸与他一起走到金陵河边,看着两岸的柳枝,忽而笑,“连百姓都这样说,他如今还得意着自己的权利。岂不知能载舟亦能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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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弹的都还只是这些曲,虽说有些过于悲戚,但是多少还是好的。君墨宸一日闲着无聊,将那琴谱拿来翻看,看到琴谱中间的两首他有些震惊。那样的曲,煞气太重,弹了伤。
君墨宸不语。其实方才听到的那番话,正是他最担心之。那皇帝已经没可能再期盼这血亲骨之说,自己地位不保他是真真不在乎的,但是爹娘,却是他如今心最大的牵挂。
烈亲王府,君墨宸停住了脚步。
临的蝶梦亭,此时成了最好的乘凉之。轻轻拨了一下琴弦,君墨宸便将那一曲弹了来。
“哪能呢,若说王府,不是还有宸王府么?”
君墨宸只是听着,甚至面上都没有一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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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宸,走吧。”柳逸清听了那些话,便还是着他离去。这话,听了气人,不听也罢。
“是啊,若是一位明君,大家伙也才能有好日过。”
“那我不客气了。”君墨宸直接抢了过来。
“怎么了,又闷着了?要不,你把这坛酒再喝下去好了。”柳逸清笑着将方才从酒馆带的一小坛的酒送到他面前。
“这几日,金陵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很多都是逃难来去的人,故而这里,其实已经也不过是用华裘遮盖的烂摊罢了。”君墨宸看着金陵河畔的风景,长叹了句。
“听你这话倒是有几分理。”
“你怎么得知,这恭亲王府都了事,岂知下一个不会是烈亲王府。”
“那不过是百姓闲话,何必一直放在心上?”柳逸清只怕他往心里去,这个时候,最怕了心神。
“师兄可
“宸王爷不可能有事,烈亲王府也不可能有事。”又有一人,分辨的很着急的样。
“各位有所不知啊,自古以来宸字为帝。这王爷封宸,那便是太之位。那烈亲王是宸王的亲生父亲,怎可能会事?”刚才分辨之人这下给众人细细解释。
☆、伤陌惜
君墨宸不答,将一坛就通通饮尽,又把那酒坛递给柳逸清。喝着好酒,忽然有些想吃梨糕。却又笑自己,已经过了梨开的季节,都快可以吃桂糕了。
一时回了府,君墨宸取了玹琴,柳逸清取了珏琴。二人一去了蝶梦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