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为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形，对方确实是直接拦住了他，之后说的一席话更是奇怪。自己当时病急投医，也没有仔细询问，便告诉了对方……

“我们第一次见的那个夏启文，是不是真的夏启文。”顾泽昭。

“那他现在——”

“我准备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文件袋，里面装了相同厚度的白纸。”顾泽昭答，“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换了过来。”

“真是太好了。”沈煜为轻轻，他主动靠在顾泽昭怀里，“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

沈煜为愣了一下，但不等他开，顾泽昭先：“抱歉，我知不该瞒你，但是这件事知的人越少约好。”他一边说着，站起走到沈煜为边，握住沈煜为的一只手，轻轻吻了一下，“那天你回剧组之后，我直接联系了安泽宁，直接将证据材料汇总，全给真正的警察了。”

沈煜为就自己吃完了糕。他去洗了把脸，回到顾泽昭边，闷声：“抱歉，我刚刚……”他想解释自己不是有意要哭成那个样的——他觉得自己刚刚哭得停不下来的模样简直蠢透了，可他就是停不下来。结果不提还好，一提便仿佛下某个了不得的开关，他圈又红了。

“什——”

沈煜为想了想，：“你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他们发现收买林月娥母的事败，因此才决定杀人灭。”顾泽昭，“所以他才那么快便知了林胡丹死亡的消息，甚至在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你。”

“所以林胡丹才死了？”沈煜为问。

“那件事是真的。”顾泽昭，“真的夏启文也确实是在调查庞斌，但是他独自一人的力量太过微弱，在我们去找他之前，他就已经被庞斌囚禁起来。”

沈煜为猛地瞪大了双。

顾泽昭见状，急忙打断他的话：“你不是想知夏启文的事吗？”

“那他被庞斌害死的妹妹……”

“吴会是帮我调查这件事的人。”顾泽昭，“他在警局里有自己的线人——通常这些我都不会过问。但是那天见过之后，我让他回去调查了他自己的线人。”

“无疑，夏启文这个人，经过调查，确实是值得信任的。”顾泽昭将沈煜为窗边的扶手椅里。沈煜为坐好，顾泽昭在他对面坐下，接着：“但是我们见到的那个人并不是夏启文。”

“已经安全救来了。”顾泽昭安抚，“他受了伤，但目前还好，正在医院里行治疗。”

“然后呢？”

“他意识到自己的线人其实早就被收买了。”顾泽昭淡淡，“两个都是。所以，我们见到的‘夏启文’，本就不是真的夏启文。”

沈煜为一顿，，连忙拭去角的泪，目光灼灼地盯着顾泽昭。后者拉着他的手站起，走向书房：“其实我一直有些怀疑一件事。”

沈煜为松了气：“那前天给夏启文的音频和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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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来喝了，默默把糕吃完。顾泽昭在一旁瞧着，沈煜为：“你要吃吗？”

顾泽昭摇摇。

沈煜为乖乖跟在后，显然已经完全被顾泽昭引过去，他积极问：“什么事？”

“最奇怪的是他的现时机——为什么不早不晚，刚刚好地现在你面前？”顾泽昭，“说明他本来就是奔着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