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沈煜为，他想了想，“这周六我只有上午的戏，你到时能腾时间来陪我去一趟吗？我怀疑那个东西就在那里。”

绿灯亮了。

顾泽昭笑笑，沈煜为讲了银行名字，在座位上动了动。顾泽昭专心开着车，沈煜为对着手机毫无章法地戳了半天，突然：“那啥，顾泽昭。”

“我可能知我爸把那东西放在哪了。”沈煜为。昨晚相当于是赵宇给了他提醒——他家没有把真正重要的东西都放在家里的习惯，而父亲既然早已欠下额债务，预计到胡薇会有动作，也不可能将东西放在他自己名义下的银行保险柜里。

“如果是有利的证据的话。”

沈煜为一愣，看向对方。

顾泽昭刚从床上下来，手里拿着手机正跟人打电话，见沈煜为冲来，疑惑地瞧着他，讲了几句话后挂了电话：“怎么了？”

“我那天突然想起来，我爸曾经以我的名义在银行租了个保险柜。”沈煜为，“但是我一直不记得他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事？”

顾泽昭：“一印象都没有吗？”

等红灯的间隙，顾泽昭偏看了沈煜为一，沈煜为没有注意他，只低垂着，脸上表情淡淡的，可他却还是从对方脸上看仿佛要满溢来的疲惫。

上泼了好几次，才终于“啊”了一声，冲了洗手间。

“当然记得。”沈煜为，“租金从我一张卡上定时扣——幸好现在我又能赚钱了，年末刚扣了一笔租金，不然可能连这个都找不到。”

周六很快便到了。沈煜为结束了上午的拍摄，跟赵宇说了声后，便和来接他的顾泽昭一起离开了。

顾泽昭特意让司机先送沈煜为回片场，还叫助理给他带了温的豆浆和三明治早餐。沈煜为回到片场的时间刚刚好。他刚和导演打完招呼，就看到了胡辰启。这才想起来今天一整天都是和对方的戏，不禁有些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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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昭没有问在哪，只是应了下来。

顾泽昭发动车，同时：“先去吃个饭吧。”

沈煜为走近他，胡辰启却变脸似的，突然一副伤心神情：“听说你之前拍戏时受伤了？”

“你说……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证据，这件事就可以结束了吗？”

“记得是哪家银行吗？”

沈煜为仔细想了想，摇摇：“不过我怀疑他可能在那里面放了那个。”

胡辰启淡淡笑：“我可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他说着抬手拍拍沈煜为的肩膀，“还有人走在屋檐下被层落的砖砸死的呢，这可怎么说得清？”说完，他便往一旁走开，留下沈煜为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反正现在过去银行也不一定在上班，先吃饭。”顾泽昭说着方向盘一打，拐向另一条街。

胡辰启朝他笑笑，算是打招呼，可中似有意。沈煜为不知胡薇这群人是否有安排专门盯梢的人，但看对方表情，显然是知顾泽昭前天事了。

“放哪了？”

“真想快结束。”沈煜为轻声。

“昨天其实是我先给你打电话！”沈煜为凑到他跟前，“因为我想起来一件事。”

“怎么？”

沈煜为冷冷看他：“这件事你不是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