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你们还不够。”

岳笑着问了一句，代齐航终于提起力气推开岳，一秒也不肯多留地冲去，一路跌跌撞撞几摔倒，他真的快要被疯了，岳却丝毫受不到似的，制把他了车里，困在座位上。

说完最后一个音节代齐航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准备离开，那来自内心的羞辱与疲惫让他没有办法面对和岳结过婚的女人。他把指甲又地扎了掌心，真的觉得自己难堪极了，无论岳和柯玲之间有什么样的协议，柯玲都是岳名正言顺的合法妻，而他和岳这几年的纠缠就如同世间最不堪的戏码，岳让他成了他最厌恶的那人。

“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我不该隐

柯玲的话没有说完，房门突然被砰的脚踢开，岳迈着长带着一的肃杀戾气赫然立在门，目光冷冷地盯着柯玲，“谁允许你来的？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你们的威胁！”

续：“所以我希望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你和岳之间的情，你完全可以当我不存在，但是如果现在我们签署离婚协议，资产分割会造成大的损失，你明白了吗？”

“痛快了吗？回家我随便让你打行不行？”

代齐航的指甲几乎嵌了木椅的扶手里面，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柯玲的话，更不明白为什么柯玲能够说这样一番话，他没有办法像柯玲期望的那样心安理得地当他们婚姻的第三者。过了许久他才稍松了下手，诚肯地对柯玲说：“你也不要误会，我来见你不是为了听你说你和岳的事，如果这些年因为我对你们造成了什么影响我向你歉，我和岳已经结束了。”

岳留下这一句转勾着代齐航的肩膀，“小航，我们走。”

“等一等！”柯玲连忙跟着起，“我跟岳除了领过证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并不是想影响你们之间——”

“你想让我抱你去？”

“我求你，直接给我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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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什么都对，那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岳，你他妈死赖脸都能成！”

“岳，松手。”代齐航一动不动，如雕像一样梗着脖。

“别闹了，下次你要去哪儿直接告诉我，我陪你去好不好？”

“岳。”代齐航对着岳仿佛被扎了一刀的气球，拳兀地松下来，他觉得岳像是了他边的空气，然后把自己变成了唯一的氧气，他要么窒息而死，要么就只能地抓住岳。

代齐航抓着岳的衣领，把抵在岳前，他是真心地乞求岳，就差哭来了。然而岳只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这可是你说的，晚上可别求我轻。”

“岳，你能不能别把全世界都当成仇人？”

岳的话音一落，代齐航不自觉地浑一颤，仿佛被这一句刺中了要害，整个人下来，全靠岳抱着他。他觉得自己好像除了向岳缴械投降外，再无路了。

代齐航觉连呼都变得费力，他拧起一拳朝岳脸上砸上去，岳不偏不躲，掉嘴角地血仍然一脸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微笑。

“小航，别生气了？我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