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难堪的还少吗?我现在……就很难堪啊……
不料梁欧真的歪思考片刻,似乎没有得结论,低下不知看着哪:“不如,你问问它?”
“板栗呢?”他一边抓住梁欧得寸尺的手一边问,为自己巧妙而生地转移话题微微得意。
“嗯……”每次梁欧摆这个表情傅桐予就不忍心拒绝,更不忍心去责怪他。
书房的门邻主卧,傅桐予背对着卧室,自然而然就瞟到了书房内,他忽然想起那只被自己剥夺了原名又行被冠上名字的小球。
“嗯?”梁欧挑眉,底闪过一丝诧异,立刻又默不作声地吻了上去,试图就这样揭过这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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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很快意识到了另外一件事情——看起来梁欧似乎没忘记他们一起给小豚鼠起名的事。
“……”傅桐予涨红了脸一掌推开梁欧,然而梁欧嬉笑着又没脸没地贴了上来,两手还很不老实地伸了傅桐予的衣服里。
“醉酒之后的事情其实你全都记得吧?!”那天吃了他豆腐,之后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要说傅桐予对于疯狂地拥吻还有那么一抵抗力,那么温柔的细吻就是他的死,在梁欧有技巧的撩拨下他舒服地眯起,任人摆布。
傅桐予自然不会让他这样糊过去,扭躲开他的吻,指着他问:“还打算瞒着我多久?”
然而在房间的前一刻,梁欧的小心思还是被识破了。
傅桐予一只手抵在卧室的门框上将两人卡在门外,一只手住梁欧的下把他的脸扯开,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怒问:“你难是用下半思考的吗?!”
“想它了?”梁欧在他耳边呵着气,“之前我太忙,送到助理的朋友家去了。等你搬过来我们把他接回来。”
等他搬过来……傅桐予脸微红,这是在计划两人的同居生活了吗?
他的保守也让他一直以来将视作相的人互相意确认的一仪式,是圣洁的,目标明确的。因此绝不可能发生结束之后还不□□,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互相讲着情话,这让人血脉张……不!让人难堪的画面……
间就缴械了。
而他,居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
这是一毫无理由却接近于固的偏颇认识,以至于大白天的,他总觉得有一双睛一直在注视着他们,让他一边在□□中沉沦,一边又有一被偷窥的羞耻。
梁欧搂着傅桐予,朝主卧移动。
这回傅桐予没躲开,微微叹了气,任梁欧一边亲吻一边把自己抱到了大床上,心里却忍不住嘀咕……
梁欧立刻面委屈之:“我从没想过要瞒着你,我只是怕挑明了让你难堪……”说着又探吻他。
然而此时此刻,他正趴在梁欧宽阔的膛上平复着余存的情,两跪在梁欧的双侧,等着下的人完全疲自己的。一边让梁欧细密的吻落在自己上,一边代着周末见家长的注意事项。
“两周没有碰过你了……”他委屈地抱着傅桐予,一边诉说着思念,一边极尽所能卖可怜。
……
但是现在……还不能投降……
“嗯…………啊!……别……”
傅桐予自知是个比较保守的人,比如在他的认识中,某件事情只能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