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原来是由不同颜色的布料拼成的。
他之前没想过还可以用布拼出这种工艺品,觉得很有新意。本想拿出手机拍个照,又觉得没有获得主人的允许,有些不妥,便作罢。
这会儿梁欧还在那个房间里不知道捣鼓着什么东西,傅桐予想了想,不太放心醉汉一个人待着,便走了进去——结果发现那个房间是书房,而梁欧正蹲在书房的角落里,拿着一根树枝在跟一个紫色的笼子较劲。
笼子挺大的,成人膝盖那么高,分了两层,里面有一些微缩了的梯子和床铺。仔细一看,角落里还躲着一个黄白相间的毛球。
梁欧打开了大笼子的门,在门边放了一个小笼子,看样子是想把毛球转移到小笼子里拿给傅桐予看。
见傅桐予走进书房,梁欧有些委屈地转身看他:“他不出来。”
傅桐予走近,看见那团小毛球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估计是被梁欧的暴力驱赶吓到了,他伸手抽走了梁欧手里的树枝意图解救毛球:“不出来就算了,我看到了。”
听到这话,梁欧就不执着于把毛球赶出笼子了。他直起身,和傅桐予并排站着,像个终于把珍藏依旧的玩具拿出来炫耀的孩子,笑得格外灿烂:“这是豚鼠,医学院经常拿来做实验的,你给他起个名字好不好?”
眼巴巴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然而“做实验”三个字让傅桐予脊背一阵发凉,看向毛球的时候不由地多了几分怜悯。小毛球似乎也领会了这句话的恶意,依旧躲在角落里不肯出来。
就像个软毛板栗似的。
傅桐予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圆滚滚的板栗壳形象,便随口道:“就叫板栗吧。”
“好,就叫板栗。”梁欧肯定了这个名字后,弯腰靠近笼子,压低声音,哄骗似的,似乎在对毛球说话:“小板栗,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
语速渐渐放缓,氛围有点诡异。
傅桐予生怕梁欧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但是没能阻止他把话说完。
“……把大门给关了。”梁欧一边说完了后面的话,一边把笼子的门关上,将小笼子拿开,然后转头疑惑地看着傅桐予,像是在等他对这个突然的动作做出解释。
“那个……”傅桐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拖鞋,在肚子里搜刮了一会儿借口,心里有底后抬头看梁欧,“梁欧,我困了,要回去了。”
“困了?”梁欧歪头重复了这两个字,似乎在思索这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嗯。”傅桐予看着他,等着醉鬼的口头放行。
“好。”梁欧点了一下头,忽然拉起傅桐予的手就朝书房的另一个扇门走去。
这扇门通向阳台。门一打开,具有高楼特色的风就灌了进来,吹得两人皆是一个寒战。
梁欧意识到冬季室内和室外的温差,脱下身上的西服披在了傅桐予身上,顺手将人往怀里一带,裹着就朝阳台上的另一扇门走去。
阳台的两扇门隔得不远,傅桐予还没来得及挣开梁欧的怀抱就进了那个房间里。到了室内,梁欧自动放开了他。
进门前黑灯瞎火的,傅桐予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开了灯后,一张大床占据视线。他意识到,这多半是主卧。
照顾醉汉照顾到人家卧室来了,总觉得有点诡异。而且按照梁欧醉酒后喜欢动手动脚的性子来说,此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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