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里的犯人好多了,比我预想的都好,所以干脆让他在那被那帮意大利人看着也挺好,省的这家伙整天就知道招摇撞骗,不吃点苦头是不长记性。”
“我怎么觉得这个拉斐尔不仅仅是你损友那么简单呢?”杜鸿飞淡淡的瞄了一眼哈维。
“杜,你这是吃醋了么?”哈维笑嘻嘻自作多情的问道。
“你想多了。”杜鸿飞冷冷的盯着哈维说道。
哈维撇了撇嘴叹了口气说:“真是损友,只不过年头有点久了吧,从小就认识,所以这家伙落难想不管又有点于心不忍。”
“那幅画你有线索了么?”
“根据拉斐尔提供的一点线索,最后那幅画最后的记录是是在某个拍卖会上,被一个神秘买家拍走私人收藏了,不过经过我的一番调查,那个买家应该是英国的查尔斯公爵,在他的庄园里有一个堪称小型博物馆的私人展览馆,但是……”
说到这里哈维又摇了摇头:“但是去年查尔斯公爵报过案说他丢了一幅画,那幅画正是那帮意大利人找的那副,结果没过两天又撤案了,到现在有据可查的话这幅画还在查尔斯公爵家收藏着,但是我感觉这幅画应该在那次报案的时候已经丢了,至于为什么他又撤案,现在这幅画到底在哪,就是未知数了。”
听了哈维的一番话,杜鸿飞不禁对哈维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的另一个身份看上去挺有意思的。”
“是吗?像什么?”哈维挺直了腰板,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掐着腰,下巴微微扬起,嘴角带着骄傲的自信。
“像个保险公司的赏金猎人。”杜鸿飞淡淡一笑。
哈维闻言撑着的桌子的胳膊立刻一弯,哈维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杜!”哈维简直笑哭状看着杜鸿飞了,眉毛囧成八字眉。
“怎么?这个身份你不满意?”杜鸿飞耸了耸肩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
“没事……”哈维深吸了一口气又抚了抚胸口咽了下去。
“如果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或许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杜鸿飞似笑非笑的看着哈维。
“呃……杜,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哈维努力措辞的说道:“我这是为了你好!!”哈维双手攥拳举在胸口,一副无奈又不知所措的模样。
“OK,其实我对你加入什么组织并不太关心,只是觉得你这样挺好玩的。”杜鸿飞嘴角翘起一个弧度,满满都是恶趣味。
哈维一听,瞪圆了眼睛看了杜鸿飞半天,最后跺着脚气呼呼的说:“杜你太坏了,刚才我真害怕你会为此生气!”
杜鸿飞闻言更是笑忍俊不禁,抿着嘴笑的更厉害了。
“你的脑回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猜透的,之前你都快把我气抽过去也没见你害怕过。”
“呐尼?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哈维抬起头一脸惊讶。
杜鸿飞翻了个白眼说:“你好好想想。”
哈维回忆了一下,想到自己之前那么多“没自觉”的举动,杜鸿飞都是阴沉着脸,原来是这个意思。
哈维想起来之后不好意思的咬了咬食指,还真是……
哈维突然跑过去抱住了杜鸿飞的胸膛,杜鸿飞惊讶的看着哈维,双手下意识的抬了起来。
“干嘛?”
“杜,我们和好吧……我跟你分开这几天简直度日如年,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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