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话,有些闪烁地避开封子啸的眼神,抬了点下巴,想吻一下,以迅速略过这话题。
然而封子啸毕竟是个成年人,在刚刚决定要开始新一段的关系时并不想扫兴,把一点难言的情绪压住了,迎上了茅杉的唇,“你别多想,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别的其他想法。恋爱这种事没什么会不会的。你才多大,还是我学生,我能让你改变吗?当然是我迁就你。”
茅杉当时心道你的情话更溜啊……殊不知封子啸是真正的一言既出,什么马也难追。比如当年这一句好似哄人的话,竟然言出必行,后来一迁就就是好多年。
这日后开始,茅杉不仅每天有汤喝,晚自习后封子啸每天送他回家。哪怕不是他值班,也会在那个点去接他。如果不是茅杉每天忍不住要在车里对他动手动脚的话,基本上茅杉可以算是多了半套爹妈。
封子啸也不越雷池半步,手从来没往腰部以下去过。
然而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却差点食言。
J市篮球赛的决赛这天,茅杉大概是赢球赢得太high了,荷尔蒙爆了表。封子啸到更衣室看他,他把人拉到盥洗室锁了起来,一通疯狂的吻之后,手已经探到不可言的部分了,又被封子啸拉出来,问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茅杉兴奋过了头,忘乎所以地不肯罢手,再想往里伸的时候封子啸叹了口气,扣着他的手腕说,“我不喜欢随口说了不算话的人。”
这句一出口茅杉立马怂了,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尾,把手拿出来后退半步,连说三声“对不起。”
封子啸不是不肯,是还下不了手,见他为难以克制的感情道歉,当下又有点过意不去,拉过他抱了下说,“我要是现在就那什么你,我觉得自己有点禽兽。”
刚刚还耷拉脑袋的茅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半抬起点头,“哈?”
封子啸从这声哈里听出点什么来,一把扣住他的腰,“怎么?你以为我是?”
茅杉扒着他的肩膀,嘴唇用力微抿,过了会终于狂笑,喘着说,“你不是吗?我没想到啊……”
封子啸一脸愁容地看着他,“笑够了没有?”
“不不,不是,这个问题咱们得探讨一下。”茅杉从他身上让开,靠在盥洗室另一边的墙上,支起胳膊,摆了个“思想者”的姿势,过了一会抛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要不,抛硬币吧……”
“扯淡!”封子啸把他那两只胳膊拆开,开了锁,拉出了盥洗室,“现在不准想这事儿,明年六月九号以后再说。”
“啊……”茅杉发出个稀奇古怪的感叹,“可是我已经……”
封子啸一转头,“已经什么?”
茅杉龇龇牙,声音降了个八度,“我平时解决问题,想的画面都是……你在我……”
“打住。”封子啸一抬手捂住了他嘴,“你想了什么不用告诉我。”
“老师……”茅杉低低地叫了一声,口气成功地把封子啸叫出了一声鸡皮。
封子啸语言不奏效,上去用嘴巴封住了此人的口,以舌尖搅和了一顿呼之欲出的调情,完了咳了一声,“等你考完再商量。”
茅杉悻悻然地罢了手,可阻挡不住他在解决问题的时候依然想的是……
虽然某些方面很难实践自己的承诺,但在考试这件事上,茅杉还是个能把小聪明和苦功夫结合得相当完美的人。第二次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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