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一学,也不妨事……”
萧解羽瞥过他柔润的唇,再次口不择言:“太难了,学不会。您教我?”
胡言乱语磨光了胆气,萧解羽瑟缩起脖颈不敢看师尊有何反应。
良晌,润湿的吐息擦过脸颊,有人含咬他的耳垂,舌尖沿耳廓游走。
他猛然回头,难掩震惊之情。师尊颇为尴尬地坐直身子:“不对么?我也不大会。”
弟子仍在震惊,玄微问道:“不喜欢?”
“喜欢!”
话音太高,萧解羽清咳一声,把激动和悸动匆匆收好,小声重复:“喜欢。”随后坚定道,“据说这种事,熟能生巧……”
师尊一本正经:“既然如此,你私下多加练习吧。”
萧解羽瞪圆眼睛。
他找谁练?!
玄微难得逗一回自家弟子,见他这副模样,嘴角不由轻微翘起。萧解羽痴痴看着,唇角也越扬越高。
正当此时,师尊身后走来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
身躯已然腐败,破损的皮肤底下挂着条缕骨肉。脸颊秽浊不堪,看不出本来面貌,唯有那双眼睛,抹开污血,露出冥冥不定的光。
少年出现那刻,萧解羽蓦地眼瞳刺痛。他痛得按紧眼皮,想挖开灼烧躯体神魂的瞳孔。师尊扣下他的手,仿佛说了什么。
少年亦开口:“您是至尊至贵之人……”
萧解羽心神巨震。
天地流满猩红的血。
自脱出识海,四弟子昏睡了七日,玄微真人守了七日。
每逢深夜,他的解羽眼角渗出淅沥的血。有时喊疼,更多时候咬紧牙关任冷汗浸透中衣。
玄微眼睁睁看着,分担不得,纾解不得。
第八日清晨,他炼好几味丹药,照例喂弟子服下。萧解羽弱声呻·吟,食指按上右眼。玄微轻巧拉开手心。四弟子眼眸半开半合,露出一对赤色瞳仁。
萧解羽花费好大气力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师尊殷殷问询,他喑哑着嗓子说:“师尊,好疼。”
师尊摸出一排瓷瓶,里边装满各式丹丸。
他垂低嘴角,耍赖说:“不想吃药。”
玄微安抚说:“吃过药就不疼了。”说着倒出几丸神丹,哄道,“不苦的。”
四弟子一直不喜苦味,小时候习惯一口气灌完药汁。他无意间发现了,花些心思改良丹方,如今手中这些滋味各异,但都是孩童喜爱的甜味。
以往乖巧的四弟子不买账:“不想吃。”
玄微真人暗自发愁,小徒弟睁大眼睛说:“凡间有种说法,眼睛痛,亲人吹一吹就好了。”
玄微捧起他的脸吹了两下:“现在肯吃了么?”
“还有种说法,小孩子不肯吃药,亲一亲就好了。”
玄微挂念他的伤势,闻言又气又急,刚想斥骂他不知轻重,小徒弟咬紧牙关,双眼空洞洞地仰望床梁。
恐怕又在逞强。
玄微轻叹,倾身吻他的唇瓣。辗转厮磨。
一吻闭,萧解羽低吟,扯开嘴角说:“好了。能吃药了。”
玄微轻抚弟子惨白的脸颊,倒出丹药,一枚一枚喂他服下。萧解羽用了药,玄微仍不放心,叮嘱他好好歇息,又去往丹室炼丹。
萧解羽留不下师尊,蜷进被窝舔了舔嘴唇。
木门“吱呀”又开,他眸光一暗,呼吸有气无力,闭着眼露出半张脸庞。
细碎的脚步声后,床畔有女子笑道:“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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