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糖葫芦，想吃墨哥哥给你买。不过，卖糖葫芦的叔叔走得快，你要在这坐着等墨哥哥，墨哥哥跑去给你买。”齐墨摸摸穆云婷的小脑袋，把她安置在一家店铺的石阶上，跑去给她买糖葫芦。

本以为穆云婷早已休息，没想到她一直在等自己，齐墨轻咳一声，穆云婷将手中的书放在床柜上，示意齐墨坐过来。齐墨沿着床边坐下，刻意留些距离。

“嘛呢？胆了？连我妹妹都敢欺负啊？还不快！”齐墨买到了糖葫芦，正往回走就看见那几个小乞丐在欺负穆云婷，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一人一脚。

1917年冬榕城

“好的，走，妹妹，墨哥哥带你去街上逛逛。”齐墨一听今天不用温书，开心的不得了，拉着穆云婷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顾怀英敬礼，随后转离开。

不觉天渐晚，齐墨丝毫没有下班的意思，因为他不知回去他该如何面对穆云婷，本想两者相护，到来两者皆伤。当十的钟声划破沉寂，他办公室的电话也随之想起，是老家四叔打来的，说穆云婷在等他回来。齐墨叹了气，伸手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大衣匆匆离开办公室。

“从前有个小女孩，跟父母去拜访他的世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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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的父亲是榕城的布防官，而齐墨又是街上了名的小霸王，这乞丐

穆云婷从小被养在宅里，哪见过街上那么多新奇的玩意，好吃的好玩的应接不暇。这一手拿着糖人，一手被齐墨牵着，一路上蹦蹦别提多开心了。

那年冬天，榕城天降瑞雪，白雪皑皑覆盖了满城，只有五岁的穆云婷随着父母来到这里，拜访他们的世老友齐家夫妇，也是那一年，五岁的穆云婷遇到了十岁的齐墨。

“墨哥哥，那是什么？”穆云婷忽然指着前边卖糖葫芦的小贩两放光，“云婷想吃那个。”

穆云婷果真乖乖地吃着糖人坐在石阶上等齐墨。许是外来人的缘故，周围的小乞丐都没见过她，而且看她一个小女孩坐在那，便起了玩心，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糖人。穆云婷哪见过这架势，吓得哇哇大哭。几个小乞丐也吓着了，愣愣的杵在那不知所措。

回到军后，齐墨用最简短的电报向上级汇报了翠竹牺牲的消息，得到的回复确实秘而不报。齐墨冷哼一声，果然一切都在何沐梓的意料之中，juntong方面早就知晓她的G党份，只不过是在利用她换取情报罢了。

“墨儿，我们与你穆伯父穆伯母许久未见，想叙叙旧。你啊带着云婷去街上逛逛，要照顾好妹妹哦。”齐母借叙旧将穆云婷给了齐墨，实际上是想增他们的情，毕竟两家可是指腹为婚，这姻缘早就注定了。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齐墨微微靠向床，他想听听看，穆云婷要讲一个怎样的故事，这个故事不所料应该与他，或者说与他们密不可分。

“墨哥哥，我想跟你讲个故事，可以吗？”穆云婷意识到齐墨的刻意疏远，眸一下暗淡了下来。

国破家亡，谁不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救国危难？那个年代，除了战场上抛颅洒血地将士，还有那些生活在黑暗之中，背负着千秋骂名的潜伏英雄。何沐梓和顾怀英等人就属于后者，他们永远没有办法站在光下，却依旧为信仰为光明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