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地里看到的那个潭吗?”
“砸开了。”阿武转去看刘舒城,发现他正在脱自己的外衣。
“记得啊,怎么了?”
回一看是无涯。无涯指了指右侧的方向示意过去。
“等里面的溢来后就派人来通知我,我先下去看看战况如何了。”
下来。了后面的潭。
一帐篷就看到王衔光着膀拆下肩膀上的纱布。
回到刚才战的地方,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本来通亮的火把也被雨打灭了,四周一片漆黑,耳旁除了越来越大哗哗的雨声外基本上听不见任何声音。
“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刘,没想到你还留着这一手,哈哈哈哈,早说嘛,害我焦急了这么长时间。”
刘舒城拉着布条的一端向隧的方向走去,却在离还差几步的地方布条没有了。想了想,于是又把里衣也脱了下来,照着刚才的法让阿武又了一布条来。
看了看还在云里雾里的王衔,无涯直接替刘舒城回答了,“刘大人是想用攻。等山上的雨下来汇聚到后面的那个小湖泊以后,位会大涨,连通的那个潭也会被满,而潭旁边的那个地的刚好正对着山,到时候直接放里面的就能将俞军冲溃,到时候我们的军队只需要最后漏网之鱼的清剿即可。”
照着他的话完,不多时,一条长长的完整的布条大功告成。
“是啊是啊,学我一样,一直捂着化脓了就不好了,这荒郊野外的,要真有个啥突发状况,想送医都来不及。”
好这些后放下石门刘舒城代阿武在这看守着,并叫来一个士兵作通讯员。
王衔纳闷地转过看着刘舒城,“看着天就要亮了,天一亮俞军肯定是要打过来的,你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撤军?”
在阿武疑惑地注视下,他站起来拉着布条的一端退了,趴在外面使力一扯布条,只听见咯咯两声,机关石门又收了的山里。
“也好。”刘舒城低边拆下纱布边对王衔说:“待会儿你把我方的士兵都撤回来,让他们在后山的地方休整待命。”
视野里一片黑,再加上雨的模糊,更加让人看不见东西了。突然肩膀上却被人从后拍了一下。
“我衣服另作他用了。”
刘舒城也来不及抬,只说了一句等会儿你用得上,就忙着把衣服摊开铺在地上,对着衣服像是在比划着什么。
无涯看了看刘舒城前的纱布,都已经透了,“要不先把纱布取下来吧,伤的得晾,不然会发炎。”
阿武走过去跟着他一样蹲在衣服旁边,刘舒城瞅着衣服伸手比划着,“你把衣服沿着这里撕开,再这样拉长,成一个完整的布条。”
王衔看见刘舒城也光着上半诧异地问:“老刘啊,你这是咋地了,怎么光着上回来了,外面还下着雨呢。”
阿武愣了愣,说:“你在什么?”
将两布条死死地拧绑在一起试了试韧,确保不会被扯断后,刘舒城又走到那个石门的机关,扣动机关把石门放了下来,然后又把布条的一绑在了机关上面。
刘舒城快步跟过去一看,他们在地势支了一个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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