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三个字,说得一派悠然惬意。
无涯手下运力一掌向邵阳胸前拍去,邵阳双足一瞪,连同椅子一同倒退出去。无涯脚下一点,紧跟其上,又是一拳直向邵阳面门而来。
邵阳一记虚晃,借力打力,从侧面卸下了无涯来势汹汹的一拳。“呵呵,你今天的状态不行啊,才一日不见,内力怎么会亏空得如此厉害,莫非……”接下来的话省略在了轻佻的尾音后面,在配上几下暧昧的眨眼动作,无涯不用想也知道这人的言下之意是什么。
掀起一脚向邵阳坐下的椅子踢去,“哼,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耻?”
见腿风扫了过来,邵阳立马从椅子上翻身跳起,躲到一旁哇哇大叫道:“喂喂喂,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男欢女爱乃是自古的天经地义,我哪里无耻了?”
“一个随便就能对刚认识且无冤无仇的人下蛊的人还不够无耻吗?”无涯继续朝邵阳躲避的地方进攻,连甩三根羽毛,一击接一击将邵阳逼退到墙角。随后自己紧跟而上,左手一把抓着邵阳的衣襟,用手臂抵住邵阳的脖子,右手两指尖夹着一根蓄势待发的黑色羽毛,危险的凑近说:“交出解药。”
邵阳并不为所动,相反,却慢慢地勾起了一边嘴角,无涯当下意识到不对劲儿,暗叫一声糟糕,正要闪身躲开,却为时已晚。
腰间已经被人卡住,下盘一勾,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
背后倒地的猛烈撞击让本来内力不稳的无涯胸腔中一阵气血翻涌。眼看一口腥甜就要卡着嗓子翻腾而上时,忽然丹田处传来一道游丝般的劲气,丝丝缕缕地牵引着胸膛中四处翻腾的内力,将之带动成统一的运转方向后,沿着脉络重新回归到丹田内。
胸膛骤然一松,无涯轻轻松了一口气,连日来困扰的问题也解决了。正要说声多谢,却想起此人是给自己下蛊的无耻之徒,连谢都省了,直接要翻身坐起,却发现身体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整个被看似轻松,实则牢固的稳稳压住了。
“你起来。”
闻言,邵阳只是暧昧地眨眨眼,轻飘飘地一笑,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纹丝不动。
无涯挣扎不开,刚想再呵斥,门口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无涯一惊,立马静止了下来,用眼神示意邵阳有人来了快起身,没想到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依旧只是冲着他笑了笑,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样子。
见屋里没有回应,门外的人又轻轻的敲了敲。
无涯有些僵硬的望向门口,问道:“谁?”
只听门外一声沙哑的没有一丝高低起伏的声音慢慢的回道:“无涯大人,是我,属下有事禀报。”
现在有需要禀报的事……难道那个叛逃者已经有消息了?
“可是有下落了?”
“是,据下面的说,有人在西边的慈恩寺发现了她的行踪。属下已派人连夜赶去,相信不出几日就能将她找出。”
“好,知道了。你着手处理,一有消息马上来报。”
“是。属下告退。”
等人走后,无涯神情一松,却不由的陷入了沉思,慈恩寺是在我国和临国的交界处,由于战火影响,这几年已经衰败了,里面也没几个僧侣了,她去那做什么?
正在想着,头上的一声轻笑打断了无涯的思考。无涯猛然回神皱眉怒道:“下去。”
“你刚才好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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