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我突然消失了一阵吗?”
随意洒脱却又带着清清冽冽的冷,就像寒风过白雪,叮叮凛凛,却也清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宦官情本来就多有极端,若是他们把持了朝政,国家的执政派自然就比较偏于苛刻,自古以来,这样的例多了去了,压势态下层层递加,必然导致在阶级最底层的平民不幸。所以大多数国家的政治都分为好几个派系,各方势力相互牵系制约,如若能达成一既抗争又能协同的平衡势态的话,底下的人民还能好过,怕就怕这一个人的朝廷。”
百飞扬没有说话,目光一直安静地俯瞰着山下,半响,才幽幽地说:“大。那是一近似恐怖般的大。整个国家就像一充满戾气的猛兽,正虎视眈眈等着开闸冲牢笼的一天。在天启,所有政策指令都是由一个叫舜熠的宦臣下达的,一经发布立刻张贴公布,迅速传达到全国每一个郡县,上至达官重臣,下到黎民百姓,都必须统一贯彻执行。每个政令的运转看似各不相,但其实是环环相扣,一环着一环,就算现差池,也能即刻协同调度相互补缺。全国等级制度非常严格,百姓却只能被作为劳动工一样的存在,不能有任何自己的思想,终日过着暗无天日的日。”
所以将军府里的人虽然执行者众多,却各自不相照面,甚至连执行者本人都不清楚这个府里究竟有多少执行者,也不清楚他们是谁,叫什么名字,就更不清楚他们是从事的什么任务了,而且每个任务都是由齐将军亲自秘密通知,执行者秘密执行。所以像百飞扬这样突然消失又突然现也就不足为奇了,只是这次消失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执行者虽然各有不同的任务,但基本上都是在本国内执行的,最多也就是偶尔到过周边的几个小国而已。像天启这么远的国家还是第一次,更何况天启是个国,制度戒备非常周密森严,除非是一些比较不太涉及的任务,否则难度更的任务是很难在那里执行成功的。
“国主弱无能,大臣胆小怕事,就连一个小国来犯滋事,除了齐将军,竟无一人敢挑下此大梁。边境滋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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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微微斜过眉角,看了百飞扬一,墨青图腾在白皙的脸上经光折,更添了一邪气的艳丽来。
百飞扬在空中翻一跃,轻飘飘地落在了和无涯同一并排的一枝上,也静静的看向山下的城池街。
无涯一愣,看了他一,重复:“天启?”
“嗯。其实我那段时间是去了天启国。”
能在齐战将军府里任职的人,都是各自有着各自的职责和任务,且只有个中好手才能被赋予信任并最终被选定留下来作为各任务的执行者来分别训练,淘汰下来的人,在选定结束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不留一丝此人曾在人间来过的痕迹。
“一个人的朝廷?我们的国家也是一个人的朝廷呢。”
“这个国家本来就不大,充其量也就是比周边的几个小国稍微大而已,但和天启国相较来说,无论是国土疆域还是国家各方面的实力,都远远差了一大截。”
“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哦?各方面的实力?你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
“记得,一个月零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