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咬着香烟,往前头伸了伸,又向上一挑,收回来继续自己咬着。
“美人儿。”
“美人儿。”
“美人儿。”
……
慕尤也不急,就一句一句地叫着,叫累了就咬着烟,腿麻了还站起来抻两下。
到后来一句“美人”,儿化音还没出来,头就抬起来眯着眼睛像高处仰了仰,显然是鹦鹉飞了的意思。
慕尤撇撇嘴,又回身一顿乱找,然后找到一个打火机,终于把叼了好久的香烟点着了,然后深吸一口气,又叫了一声“美人儿。”顿了顿,又向刚才望着的方向走了两步,觑着眼似乎在确定鹦鹉是不是还在那,然后脸上带了点愠色,又多了一点点不属于男性的妩媚,张了张口,却是一句带了北方口音的上海话。
“侬则戆度。”
慕尤转身,朝胡乎鞠了一躬。结束了表演。
除了胡乎意外几乎所有人都在慕尤那一句“侬则戆度”的不标准上海话就从表演中脱离了出来,但是胡乎和季源却没有,因为他们很快找到了逻辑关系。
主人公长大在北京的胡同里,胡同里有个穿高开叉旗袍的□□就是上海女人,讲一口软软的上海话,而主人公的性启蒙和写诗的欲望最初都来自于这个女人。
只是书里对这个女人的描写实在太少,而不多的篇幅里还有大部分出现在少年时期主人公的春梦里,因此也没人对这个只知道出身南方的□□有太多人物分析。但慕尤用一句上海话把她点出来,倒是真的对上了所有零碎的细节。至于北方口音就更自然了,你不能指望一个只在小时候接触过上海话但后半辈子几乎都在国外和北方的男人还能讲一口犀利的上海话,一句都不可能。
但胡乎也只是挑挑眉,示意第二个人开始。
“一样的片段吗?”那人问。
“接着他的演也行。”胡乎不置可否。
但那人最终还是选择了和慕尤一样的片段,因为慕尤和他演的不一样,他要是再接着慕尤的基调演下去会很奇怪。
几人轮着演完了,到了季源。
“你一个影帝也来我这小成本电影凑热闹,随便找一段演吧。”胡乎摆摆手。
季源笑了笑,就演了。
“中规中矩。”季源是唯一一个一演完胡乎就给了评价的人。
虽然不是什么高评价,但包括慕尤在内的四个人还是有些心灰意冷。
“还是没拿到吗……”慕尤心里有些发苦,果然和影帝中规中矩的表现都有差距啊。
“你觉得谁演比较好?”胡乎接着问季源。
“胡导这是直接把我排除了?我还交了份人物分析呢。”季源眨了眨眼,笑了。
“四百字你也好意思交,”胡乎翻了个白眼,顾忌着面前毕竟是个比自己大多了的影帝,也没再使用嘲讽技能,只是说,“我认真问你的。”
“慕尤吧,”季源把四人看了一圈,最后指着慕尤,“演技差不多的情况下我选有亮点的。”
“那就慕尤吧,”胡乎点点头,看着慕尤,“十天后来片场报道。”
“……”慕尤目瞪口呆。
其他人也目瞪口呆。
倒是有想反驳的人,看着季源的笑脸却只是跃跃欲试了一下,却没试。
“谢谢啊……”最后慕尤还是和季源道了谢。
“我问你件事啊,”季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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