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歌。”
施清一笑了,“难不成他还能对我用强的?就大地飞歌那身板,来一打我也不怕啊。”
童慕想象了下一打大地飞歌围着施清一,顿感崩溃,“一个大地飞歌就够了!”
施清一笑得岔气,毫无预兆地向上一顶,童慕发出短促的“啊”声,射了,施清一又连着顶了几下,也射了。
“我的粮食交得足够吗?”施清一调笑道。
“嗯。”童慕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想站起身,施清一却按着他不让他动,童慕只得坐好。
“小慕,我让你很没安全感吗?”施清一把童慕稍长的鬓发别到耳后,“我一直都是这样让你没安全感的吗?”
“不是。”童慕急忙否认,“我不是没安全感。”
“那为什么你不信任我呢?”施清一问。
“我说了我不信任的人是大地飞歌。”童慕嘴硬,“你是我的清一,我最信任的人。”
童慕眼神闪烁,并没有说真话,但施清一不想拆穿他。童慕不信任他太正常了,一个失忆的恋人,对自己的情敌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心有多宽的人才会去信任这么一个人呢?
信任不信任的无所谓,不影响狗血的收集就行。
施清一抱着童慕站起来,把童慕往沙发里一压,他色情地舔吻童慕的耳朵,低声说:“这么不放心,那就每天榨干我,我就没精力到外面去乱搞了。”
童慕抱着施清一的脖子,要笑不笑地说:“你不是说射一发少一发要有长远打算吗?”
施清一说:“我后来又想了想,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人间正道。”他说得大义凛然,好似在说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似的。
童慕被逗得直笑,可不大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两人在沙发上变着花样地做,老实说,沙发太窄,容纳两个男人是很困难的,他们做得虽尽兴但也挺累,可谁也没提出到床上去。
尽兴后两人洗了澡,童慕把沙发罩给拆了,又进主卧把床单和被子也给换下,全部扔进洗衣机里。
童慕问:“今晚吃什么?”
施清一说:“下碗面就好了。”
“嗯,给你加个蛋。”童慕打开冰箱,拿出一个鸡蛋来。
“你自己也加一个,才做了运动要多补充营养。”施清一揉揉童慕的头,“我去书房码字。”
童慕说:“嗯,我一会儿叫你。”
施清一对着文档发了半天的呆,他卡文了。严格来说,他也不是卡文,就是脑袋里思绪太多,扰乱了思路,让他不知该从何下笔了。
他在想童慕的事。
童慕不信任我,这个认知让施清一有点窃喜又有点难受。
窃喜的是不信任是制造狗血的一个契机,难受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恋人太过失败。
他完全能理解童慕为什么不信任他。剧本“施清一”跟大地飞歌的打赌约炮被童慕抓了个现行,单就这件事童慕就不可能再百分百信任“施清一”,且谁知道后来“施清一”和大地飞歌之间有没有点别的什么呢。等剧本“施清一”变成了他,一个“失忆”的人,他对大地飞歌表现出的好奇远超过了对童慕的好奇,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不会好受。将心比心,如果今天是他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