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快充斥起烟熏火燎的气味,一直发着愣的舒辞连忙站起来把窗关,又去看了爸爸一,确认他没被吵醒又走了来。
低的时候,看到一群小孩在楼底放焰火。
他走了很久,终于发现一栋刚刚盖好、还未装修的大楼。
是和舒辞一样的烟。
十一里到底燃了一,舒辞的睛里映着灿烂的焰火,嘴角终于忍不住带上一丝笑意。
可他们的烟火应该是新买的,因为一直有光照舒辞的睛里,从未熄灭。
在轰隆隆的鞭炮声响里,这燃放了一半的烟突然熄灭了。
——不论有没有从看到尾,总归是一起看了的。
舒爸爸一直持到晚上十一半,才回房睡觉。
好像那里从来都没有过黑暗。
年夜饭是他和爸爸一起张罗的,一共八菜:白切、爆炒腊鸭、剁椒鱼、粉蒸、凉拌豆腐、清炒时蔬、胡萝卜汤、八宝饭。并不是一份特别豪华的菜单,可对于父俩来说足够丰盛了。
我也能到那里去吗?问他们要一吧。
许是放得太久了有回,第一没能燃起来。燃第二的时候,舒辞着烟的手莫名开始发抖。好像有风来,打火机的外焰一着飘着,烟的端亮起了火星,却始终没被燃。
直到脚底慢慢变得酸痛了,他才把剩下还没有燃的烟全都扔了垃圾桶,拍拍落在指尖的粉尘,然后往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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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燃尽了,这个狂的城市刹那间寂静起来。
舒辞着这烟站了很久。
舒辞从家里的屉里翻了很久以前买的烟,拿着打火机走了去。
楼的风也充满了火药的味,熏得舒辞睛涩,咙烧灼,他难受地咳嗽起来。
透过窗能看到天空上绽放的烟,不知为何,舒辞突然就觉得自己所在的这个房变得狭窄仄起来。
风从舒辞的耳边呼啸而过。
应该给阿臣也看看的。他想。
不远又响起了鞭炮燃放的声音。
他因此能看到他们开心的笑脸。
舒辞还在努力着手里的烟。
他想给宁风拨一个电话,刚拿手机却又放了回去。
舒辞跨过徒有其表的围栏,坐在摇摇坠的栏杆上,睁大睛看着不断升起的五颜六的烟。
零的时候,外面准时响起了震耳聋的鞭炮声。
现在是夜,舒辞如鬼魅一般轻松来到了层。
节联晚会一年比一年循规蹈矩,少了惊喜和趣味,让人昏昏睡。但这对许多人来说,是一年来为数不多的家人聚在一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