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颠地跑去梁轩那里献殷勤。徐飞在场边坐下,远远地看着余裕宽凑到梁轩近前,腆着脸和他说笑,又递了过去。梁轩却摇摇,不假辞地拒绝。
回来的路上,徐飞却碰到余裕宽。“学长也跑这条路?”这新人络得叫徐飞脑仁疼:“我以后跟你一块跑呗。”
第二天下楼时余裕宽却已经在门。徐飞无可奈何地对他比中指,年轻人却毫不在乎,兴采烈地过来。“我昨天路过一片湖,可漂亮了。学长我带你去?”
过了几天,他还是让余裕宽带着去了那片湖。不大,被圈在一片小树林里,像一颗闪闪发亮的明珠。有几个老人家在湖边上打拳,穿着白的练功服,留长长的胡,还有仙风骨的韵味。“我也会打太极。”余裕宽说。徐飞懒得理他。
徐飞:“不去。”闷往前跑。但余裕宽跟上来,他也没有真的赶人。
蔡家俊从外地拍戏回来,约了徐飞喝酒。余裕宽也死赖脸地跟来,和蔡家俊介绍自己:“我是飞哥的学弟。”蔡家俊把他上下打量,转和徐飞说:“这小形象不错啊。”又鼓动余裕宽:“多结结梁轩。”
“不会吧?”蔡家俊说:“他人和善啊。现在还和我有联系。”
蔡家俊拍了他一记胳膊:“梁轩不是那样人啊。你和他那么要好,还不知?”
余裕宽悻悻然地回来。问徐飞:“轩哥是不是心情不好?”
周末时,剧组也常一块儿去喝酒。侯远永远是喝得最多的;三杯啤酒下肚,就要扯着酒保给他一杯“摇晃、而不是搅动”的伏特加天尼。梁轩也来,但手里只拿苏打,侯远给他倒酒他也婉拒。“说他彻底不喝了。”余裕宽给徐飞说八卦:“一滴酒也不碰。”
余裕宽无辜地嘟嘴——可把徐飞恶心坏了。“可是学长,我一个人跑怪闷的。”他说。
徐飞:“关我事。”
回去路上余裕宽很郁结。踟蹰了一路,到了酒店房间门,他还是忍不住问:“飞哥,我也不是想‘结’轩哥……但咱们要一块儿演好两三个月的戏。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我是不是哪里得不好,冒犯到他啦?”
梁轩却待他很客气。两个人偶有对手戏,也大多是一条过,顺利得不像话。侯远对他们俩特别满意,一直说:“不愧是一个剧组来的。”还琢磨着给徐飞加戏份,想让徐飞在梁轩边跟多一。
“我喜一个人跑。”徐飞警告他:“还有,别近乎叫我学长。我算你哪门的学长?”
徐飞嘁了一声:“你是老熟人。新人可不同。”
余裕宽脸登时就垮下来。“轩哥不给人结。”
徐飞想:这样就好。大家都和和气气,平平安安。甚至如果一切顺利,也许他真的还能和梁轩个之。
徐飞想说:我知个。但到底没有说。
徐飞很莫名:“我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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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飞诧
徐飞:“这不是好的?”接过余裕宽手里的啤酒,咕嘟咕嘟喝了净。
他早上还会去晨跑。但没再继续去年的老路,选了条新的偏僻路径。狭窄的石板路,耸的红墙,还有他一个人平稳、单调的脚步响声。渗徐飞的T恤,凉浸浸的,他搓搓脸,耳机里的摇乐促着他不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