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情。”
主子向来惜字如金,说出的话往往是最直白,一针见血的戳中他人的要害。她与阁主的那些事,主子是知道的,只是很少在她面前提及。云烟缓了下情绪,苦涩的笑了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也该放下了。”
端木流宇点点头,继续埋头看书。他的生活很简单,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剩下的时间便是看书,偶尔还会到院子里练练剑。和他接触谈话的人用个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也许在旁人的眼里看来,他的生活枯燥乏味,无一点乐趣。
但于他而言,并不见得如此,他看的书很杂,涉及各种方面各种领域,史书,剑谱,刀典,菜谱,民间风俗等等,无论是什么类型的书籍,对他有用还是无用,他都能看下去,并且认真的做了批注,而他从中也寻得乐趣。
另一边,冷夕桦与紫瑶出了门后确实是见到人了,可是却带他们去了个不该去的地方。周围密不透风,前方蓄满了一池脏水,散发着浓浓的恶臭味,有五六个披头散发的人泡在水里,两手高高举起被镣铐锁住。冷夕桦面色如常,抱着手臂等待他们发话,而紫瑶则慌乱的抓住一个侍卫的手臂道:“大哥,你是不是把我们带错地方了?”
那名高个子的侍卫吩咐人拿来两副镣铐,“没错,这是当小倌所必须经历的过程,只有吃得苦中苦,方能成为人下人。”
紫瑶欲哭无泪,大哥你貌似用错了名句。侍卫把镣铐套在他的手上,又准备去套冷夕桦的手时,紫瑶忙阻止道:“他不是来当小倌的,只是陪我过来而已。大哥,你行行好,放了他吧。”
那名侍卫趁机伸手过去在紫瑶的翘臀上捏了捏,猥琐的笑道:“一样的,当不当小倌都要吃够一百鞭,看你们两个长得还不赖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打个半折,就五十鞭好了。很快的,咬一咬牙就挺过去了。”
冷夕桦递给紫瑶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紫瑶恨恨的瞪了冷夕桦一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既然他觉得有趣就让他玩吧,只是可怜了这些侍卫。
“你们谁先来?”一名虎背熊腰的侍卫手持长鞭问道,冷夕桦笑嘻嘻的走上前:“我来吧。”
高个子的侍卫把他绑在十字架上后,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既然这么爱笑,待会便让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冷夕桦笑得越发灿烂:“那你可得好好看看了。”
于是便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面,虎背熊腰的侍卫每抽下一鞭,高个子的侍卫便惨叫一声,连续抽了二十来鞭,高个子的侍卫便倒在地上滚了十几滚,哎呦哎呦的喊疼,喊得嗓子都嘶哑了。
“别打了,别打了。”高个子的侍卫滚过去抱住那侍卫的腿苦苦哀求道。
虎背熊腰的侍卫不以为然,一脚踹开他:“打的又不是你,你瞎嚷个什么劲!”说着又重重的挥下一鞭,冷夕桦晃了晃手上的镣铐,闲闲的站在那,好像那些鞭子打在他身上无关痛痒似的。等五十鞭子打完后,那个高个子的侍卫像是从沸水中走出来一样脱力的仰倒在地大口的喘气。
“换你了。”虎背熊腰的侍卫解开冷夕桦的绳索对紫瑶说。
高个子的侍卫一听,整个人像根弹簧似的蹦起来,抓住持鞭的那名侍卫,“别打了,跳过这一步,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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