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我去嘛?”我笑着拒绝他。
结果我却没能等到夏兆柏帮我解决这件事,第二天就接到电视台的电话。对方又是哀求,又是保障,说了一大堆,让我务必帮他们录制那一期的节目。我将自己的状况说了一遍,又说现在未成年,所决定需有监护人同意。对方却毫不气馁,立即挂电话找到简妈,不知用了什么法,竟然说得简妈心动起来。后来,他们又打电话给我,讲了许多好,又描绘了许多景,又说属于我的行程最多两周,到后来,我已经有些怦然心动,终于挪不过,答应了他们。
夏兆柏听后也只是笑笑,倒没反对,只是给我电话号码,并安排了法国那边分公司的人过来照顾我。简妈异常兴奋,为我添置许多用不上的东西,七婆也掺和来,竟然将我原先压箱底的正装改小几送了过来。电视台与我接洽的那位先生,也过来见面,将文稿和整个节目设想与我了底,那纪录片式的制作方式得我心,大家相谈甚。由此又忙了好几日,我忽然想起,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到夏兆柏了。虽说我们经常通电话,但是他竟然忙成这样,连我要飞法国,也不时间来见我一见,只是派人送了一款机械名表给我,说如果上镜,需要有名表衬托,才显得贵大方,不丢他的脸。
“对不起,最近我太忙了。”夏兆柏柔声说:“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等我。”
我将我的顾虑坦白告诉了夏兆柏,夏兆柏沉默了一会,说:“那么就这么办,我让人帮你推掉电视台的邀请,然后安排人带你去法国个短期旅行。”
我心底有些小小的疑虑,又打了一次,竟然还是关机。那疑虑不
夏兆柏问我想不想去,我其实心里有些松动。卢浮是我最喜的博馆之一,在法国其间,在那里度过我求学阶段几乎最为好一段时光。如果能故地重游,我打心里愿意,但电视台、摄影机这样的东西让我犯怵,我并不想抛面,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
我也不推辞,当即在手上,却发现大小正合适,品味也颇符合我的审,不觉赞叹,原来暴发夏兆柏,也终于懂得买这些东西。到了上机那一日,七婆、简妈都发送我到机场,我见过电视台这次一起去的几位同仁,大家都笑着与我打招呼,言语间客气而又不失亲,令我放松不少。到了时间闸,我与两位妈妈挥手告别,走候机厅,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次远门,心情忐忑而新奇,想起来给夏兆柏打个电话,拨了过去,竟然关机。
来,摸摸我的脸颊说:“想对你不利,先得过我这关。” 我,既然有夏兆柏把关,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能正面惹得起夏兆柏的人都没必要这么,因为两败俱伤想必没人愿意看到。这件事沉寂了一个多星期,我照样每天我的事情。夏兆柏接下来的几天非常忙碌,连给我打电话,都是空行。我趁着这几天没有他纠缠,倒也潜心下来看了书,就在我几乎要把这件事忘记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夏兆柏打电话给我,说电视台那个节目他查清楚了,没有太大问题。估计是有人看到我的模样,觉得找个清俊的中学生穿嘉宾,可以引年轻观众,对收视会起到一定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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