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地说:“您说的那些,是真正为我考虑,我很激,姆妈,谢谢你。”
我低看着夏兆柏与我相
七婆勐然抬盯着夏兆柏,语气稍微和缓,说来的话却更为尖刻:“夏先生,您现在是在说自己有多后悔吗?笑话!你要跟东官在一起,你要拿什么跟他在一起?你现在是有有面的大人,他不过是无权无势的小孩。你让他跟你,就算同恋全社会不歧视,你们俩,这不是明摆着跟包二似的豢养吗?你声声自己有多后悔,怎么事到临,却还是要这样侮辱他践踏他?你想什么啊?你想让全港人指着他的背嵴说他不学好,是男人养的倡优一吗?你跟林家有这么大的仇怨,非要死了不算,活过来又生生受你折辱吗?”
这话犹如炸雷一般,令我脑中轰鸣回响。“行了!”夏兆柏低吼一声,握我瑟瑟发抖的手,低声安说:“没事,那件事早过去了,没事。”
我低声问她:“姆妈,你相信,我是个猥亵男童的变态佬吗?”
“您不说,我还真不知,原来以前,我在您中竟然是前程似锦,风光无限。”我苦笑了一下,说:“怎么您都忘了,我整个童年,都没好好玩过一次玩,没试过一家人去海洋公园或迪斯尼,没试过今天跟简妈这样抱着妈咪撒,甚至没下厨尝试一自己想吃的菜肴。我的生活,永远都只是学习,培训,社,学习。就这样,您真觉得,我过得好吗?”
七婆冷哼一声。
“那就好。”我低哑着声音说:“同样,你相信我是夏兆柏豢养的,解闷的玩意吗?”
,我如果真是狼心狗肺,犯得着跟供个祖宗似的把您养在林宅吗?犯得着把林宅一分一毫,都不敢动半吗?”他看到七婆哑然无语,缓和了吻说:“这三年我们都过得很难,您扛不住还能哭嚎一阵,还能守着世东的房回想好日,可我呢?您有想过我扛不住该怎么办吗?我他妈一千多天,天天就跟光膀站在冰天雪地里,人冻得由里到外,全没觉,我就跟个活死人似的只剩气这件事,每天晚上闭上躺那,想起明天还要这么活,都恨不得拿枪给自己一个痛快。”
七婆立即摇说:“不是,当然不是。”
“我今日过分好过你日后痛苦!”七婆振振有词地骂:“你自己掂量掂量,人言可畏的事,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你吃过的亏难忘了?那一年,报纸杂志,八卦怎么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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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婆脸上松动了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于没说来。
我痛苦地闭上睛,又睁开来,七婆顿觉失言,心疼地看着我,哆哆嗦嗦地说:“东官,姆妈不是那个意思……”
“姆妈!”我低喊了起来:“您说得太过分了。”
“他敢!”七婆狠狠锤击一下地板。
“可我能给自己痛快吗?我不能!”夏兆柏皱了眉,说:“我也有一大摊事等着,一大堆人靠我养着,我不能说撂担就撂担,不能说老不玩了就不玩。但我过的是什么日?说来,也许能让您解气,那段日,真不是人过的。我这辈事,从没对不住谁,一回对不住的,竟然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这滋味,我想您不会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