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心一惊，额角微微冒冷汗。为什么乔希恒会突然提起韩远尧，他到底知了什么？

又是这神。既挑逗又戏的神，好似活生生将他剥光了一般，让人恶寒。顾青了拳，「你他妈能不能别用这神看我？」

「想不到是真的。」乔希恒将顾青到墙上无路可退。

剑弩张的气氛。如履薄冰。

一时间，顾青脑里作一团。不能让韩远尧知。不能破坏那个人现在的幸福。那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他必须冷静下来。

「顾长这么问我，倒是有让我一雾了。你觉得我想什么？」乔希恒放下手中的咖啡，打量着顾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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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易成立

看到顾青难得脆弱的样，乔希恒的心里泛起一味不知名的酸楚。韩远尧有什么好的。楚之怀也好，顾青也好，都非他不可了吗？乔希恒凑近顾青的脸，抬起他的下，对上他倔不服输的神，指尖过他曾经亲吻过的嘴，柔甜的气息只有他一个人知。

「你很害怕我知什么？」乔希恒起，一步步近顾青。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顾青那张沉稳的脸上慌的表情，真是好玩极了，「害怕我告诉韩远尧，多年来佯作兄弟呆在他边的人，其实对他一直都有非分之想？」

顾青俊的脸上因压抑的愤怒而面酡红，乔希恒伸手，在顾青躲闪的瞬间，指尖过温的肌肤。顾青慌了手脚，有些底气不足，「乔希恒，你他妈到底知什么？！」

乔希恒低下，吻上他的，柔的就跟他朝思暮想的一样。略微消瘦的，肤有弹却不失致。顾青睁大睛，原来乔希恒说的是他的。心里冷冷一笑，黑眸里是不见底的寒意。

这样的亲吻。没有缠绵悱恻的意。只是两个空虚的人，个求所需。乔希恒放开顾青的嘴，分开时扯一丝靡的律。似乎跟顾青接吻的觉非常好。活到这个年岁，也不可能一经验都没有，只有乔希恒自己知，和顾青的那一晚让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竟然还舍不得松开这。顾青在他下的姿，成了他每晚都睡不好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乔希恒自认见过的人不在少数，不男女，比顾青漂亮的、的、听话的，应有尽有，但惟独时明亮到清澈的神他不曾见过的。明明是看着你的，底却倒映

书给你泡别的，你想喝什么？」

「顾青，你还有一样东西。」

「你什么意思？」

「顾青，你真的很有意思。」乔希恒俊逸的脸上玩味的笑容。

顾青觉得他良好的修养只要在面对乔希恒时就会完全破败。此刻的顾青就像是炸了的猫，带着警惕的神看着乔希恒。乔希恒若有所思地低片刻，然后缓缓抬，「你似乎对着我的时候特别容易发火。你对韩远尧也是这样？」

顾青终于忍不住内心积压已久的疑问，「乔希恒，你到底想什么？」

顾青嗓音竟带着一丝颤音，「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本什么都没有。」失去父亲，失去韩远尧，每日回到空无一人的公寓，独自一人面对日升月落。他不懂乔希恒到底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