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是拿与双手伺候薛东荏的前端与后,双齐下,得薛东荏是快连连,浑酥,几乎在尤嘉掌心中化成了一滩。
只轻轻一,便叫薛东荏腰一塌了下去,伏在被褥间轻声叫,又叫尤嘉再用力些。
于是让薛东荏跪起来,将抬得的。
光是压着还不算完,尤嘉还咬着薛东荏泛红的柔耳朵,拿间火的一团在薛东荏翘的上暧昧挲,低声:“少爷今天能让我去吗?”
如是两人玩一夜,薛东荏被尤嘉得迭起,恍若
听薛东荏说喜,尤嘉了喜悦颜,抱着薛东荏站了起来,急切说:“少爷,我们去你的屋里罢。”
薛东荏没想到尤嘉看起来斯文,力气居然这么大,竟能用一只胳膊托着他的把他抱起来!看来这魁的力气确实不小。
尤嘉亲了亲薛东荏的嘴儿,把他抱回屋里放在榻上。
他的温柔而煽情,将薛东荏得又情动起来。
尤嘉哑声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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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东荏稍作犹豫,又觉得正在自己上磨磨蹭蹭的那团火实在是太过,心中有些害怕,还是摇了摇。
薛东荏转过来,面红耳赤地说:“你这小娘也忒大胆了些,竟敢拿我亵玩,真是以下犯上。你是舒服了,我也要舒服。快拿手指我后面,快。”
尤嘉今年二十有五,是形,肩膀宽阔,薛东荏才十七岁,比尤嘉矮了一个,格也比尤嘉小了整整一圈。尤嘉压在他的上,正如泰山压,将他的苗条形完完全全罩在下。
薛东荏抖了一抖,尤嘉立即安抚住他,又慢慢将男薛东荏的峰之中,再双手抓住薛东荏的峰,像是面团似的来搓去,让那两块丰去挤压自己狰狞起的。
,本就是要抒发情,你这诗写得十分真挚,我觉得很好!”
尤嘉见薛东荏并不反抗,更是情动,支起上半来,急速摆动腰,火在粉的儿之间飞快,一会儿便闷哼一声,猛的一浊,全都落在薛东荏光的脊背上。
尤嘉颇遗憾,但也不会迫,又低吻住薛东荏的嘴,一边与他勾缠,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长的一掏了来。
尤嘉则息一会儿,待余韵过去,便俯将薛东荏背上悉数中。
尤嘉拿尖了薛东荏的后,又探中二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薛东荏最喜被碰的地方。
薛东荏心动极了,搂着尤嘉的脖,坐在尤嘉的胳膊上晃着儿,声:“小娘,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也不枉我把你从喜阁借来。”
薛东荏着气儿,回看了尤嘉一,说:“你那玩意儿比手指太多了,我怕疼。”
薛东荏尚且不知还有这玩法,虽然明白尤嘉是在拿他薛少爷的火,心里却不觉得排斥,乖巧趴在床榻上,任凭尤嘉大力搓他的。
薛东荏只觉得背上一,被那浊惊得浑一颤。
待他过一次后,尤嘉将他翻了个面儿,让薛少爷趴在床上,又俯上去,拿膛结结实实地压着薛东荏的脊背。
尤嘉柔声哄:“少爷不信我么?我不会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