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运气憋白了脸:“难真的有鬼?!”
十五抬起眉瞪大:“哎?灯笼?不是我们的呀。”
众人一愣,皆是捧腹大笑。大宝顿时涨红了脸,“混账东西!敢戏耍我!”
至王府,对府中巡夜侍卫的路线了若指掌,轻松的避过潜内院。
“大哥,大宝过去了!”
“怎么回事?!”
不远有一盏灯笼摇摇晃晃的往这边来,十五嘬起嘴打了个细微的呼哨,隐至房檐影,随手拾起一枚小石一弹,三十步外的灯笼熄灭。
嘻嘻嘻……
初北疆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双手拢在袖里,缩着脖跺脚。初一掉坑里了吧?怎的这么半天也不来?
初一拉着脸由茅厕中走,“顽!”
十五撤下面罩,微微一笑:
四只并排盯着他,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他的嘴。
回去将蜡给初一,兄弟如释重负,“再不来我都有心思潜回京城一探究竟了。这也比惯常晚了许多天,怕是有变。”
猛睁,大喝:“谁……啊!”
前一刻还哈哈笑的士兵们立刻僵住,你看我我看你。
夜半时分,十五和初一悄然离开营房。
茅厕中,初一展开蜡中的轻纱,足有一尺阔两尺长。掏怀中药粉仔细的撒在纱上。几番摇动,细细的筛过两遍,又用火烛慢慢烘烤,纱上方显密密麻麻的蝇小楷。
“何人!”
十五在拾取蜡时已经摸到上有一个突起的纹,正是璇玑营的北斗图。
着嗓,左手虚扣成半圆轻轻拍打鼻,颤着声音拖着调儿:“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来~来~~~”
十五心中叫苦,怎的大家喜结队上茅房么?
十五送他一对儿白,“你不也一样?”
“!大宝又过去了!”
万万没想到孟天广也是李大人的人。刚才洪泰取笑他忘不了老差事,八成就是说他曾经是聿将军牵小卒的旧事。
十五:“???!!!”
回了营房,刚才被吓的大宝已经醒来,正比手画脚的形容适才是如何听到冤鬼索命,如何觉脑后一凉,如何两一黑……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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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厕的地上一团黑的灰烬被风卷来卷去,灰飞烟灭。
背后忽然飘来细微的声音:“我~还~你~的~命~~”
另一个被唤作“大哥”的笑得差泪,用手抹着角:“你们俩好功夫,离着那么远就能打熄了我们的灯笼。”
“快走快走!”
十五只是,与初一佯作去茅厕提着一个灯笼了营房。
那枚蜡,已经不见了。
靳炎上的伤忍忍作痛,一直睡不安稳。帐帘微动有丝丝凉风,警觉。
“谁在那边!”
王爷的卧房内,两名小厮守在脚踏上打瞌睡。初一和十五一人一个住脖颈一,扶着倒的两人轻放在地。
初一和十五勾肩搭背的挤过去,“刚才是我们俩跟你们闹着玩儿呢!”
兄吧。”微微侧一扫,嘴角勾起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