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截断了他，“没有证据就不要说了。会有专业的人去查清这些。”

耳机里传来小安的声音，“老大，我们在酒店。你有没有想见的上品集团的层？韩彬说秦越能帮忙约到。”

程锦若有所思，“复印件？扫描的电档？”

程锦笑笑，然后转向龚浩，“我会帮你们要到赔偿，康安乐也会下架。”

又能些什么？”这事他领导也知，也愤怒，但最终还是什么都不了。

小安兴奋地：“那我们也来？

杨思觅：“后者。”

重新回到车上，程锦：“还要去哪里吗？”

“笨，哄人都不会，或者是不肯？嗯，这待遇我独享就行。”杨思觅换了个姿势，手肘撑在程锦肩膀上，再把亲亲密密地枕过去。

龚浩立刻便：“我不认为他们只有康安乐一商品有问题。”

那杯茶让气氛变得有像茶话会。

程锦快速地浏览完资料，对龚浩：“多谢。我们送你回去。”

程锦苦笑，“我保证不了。”

程锦：“算了。我和权力最大的那位见一面就行。”就是那位大手笔送钻石给他们的人。

杨思觅在品尝茶的空隙中看了龚浩一，“他有。”

“那需要经过调查，才能知。”

龚浩看到满屋的人除了杨思觅之外，其他的人突然都定住了，过了一会，他们的开始有轻微的动作：摇或者。他们像了故障的机人。龚浩茫然地想，果然是在梦吧。

程锦：“你收集来的资料有备份吗？”原件在龚浩被捕时，就被毁了。

程锦：“你放在自己电话里还是传到了网上？”

那些字符通过程锦的镜传给了大家，很快便有人：“资料已经找到，正在下载……下载完毕，开始传送……传送完毕，请查看。”

龚浩一怔，摇，“虽然没有证据，但是……”

五组的人暗中叹气，这位BOSS大人可真欺负人，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别人，更别说拒绝的机会。太不尊重人了。

龚浩怀疑自己是在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惟有荒诞的情节能提醒自己这并不是现实。

金钱豹金利南过习惯了夜生活，也可能是没把程锦他们放在里，没躲满二十四小时，便又跑来耍了。现在人在一家俱乐里——不是他开的。

烧开了，叶莱帮每人都泡了杯茶，包括龚浩。杨思觅那杯是茶，叶莱帮他加了和糖，还提供了一袋夹心饼——都是自带的。这让五组自己的服务质量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龚浩垂丧气。

龚浩：“我查过，他们自己的员工也认为他们的一些商品是有问题的。”

“这边是一组。我们控制了金钱豹，见吗？”

程锦：“有证据吗？”

程锦看着龚浩，“我需要网址，用名及密码。”他从袋里拿支笔和一个小笔记本，把笔记本翻到一页空白页，把笔压在上面，推给龚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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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监狱的房间里，龚浩才对今晚发生的事有了些真实。

杨思觅：“还是后者。”

程锦想了想，“见。”

没搞清楚状况的龚浩茫然犹豫地接过纸笔，然后写下了程锦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