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便停下来,在附近找了棵倒了的树,把树上的雪扫了扫,坐下休息,拿背包里的保温杯,喝了些。
景行止抓把,每人扔了几条过去,又:“程锦,给我几颗糖。”他知程锦肯定有。
北风冷冷地看着他。
虽然大家都穿得很厚实,但一刻钟后,凉气便开始往衣服里面渗了。围巾上睫上由于鼻呼气的缘故,结了一层霜。
“不用,坐了这么久,正该运动一下。”
程锦看着杨思觅的长长的白睫,隔着厚实的手握住他的手。杨思觅偏看他,“你笑什么?”
北风看看时间,走了快两小时了,“休息会,喝。”
“好吧,不笑了。”景行止这才停下来。
程锦抓了一把刚要递过去,杨思觅抓住了程锦的手,挑自己喜的味,然后才松手。
他们后一排的景行止哈哈大笑,打断了他们情对视,“和你们一起来还是这么有趣。”
景行止笑了半天还不停,杨思觅心情不错只望着程锦没去他,还是北风有些不耐烦地:“笑不够?你很吵。”
山下那一段,树都是光秃秃的,叶落尽了,只剩灰枝,也积不上雪,远看就是一片理着平的山,没什么好看。但到半山腰后,树的品变了,这里都是常青的杉树和松树,白雪一层层地叠在树上,像给它们穿上了白盛装,若是再给它们绕几圈彩灯,挂上节日装饰,它们便会是最漂亮的圣诞树。
“嗯。”这个之前听北风说过。
早饭是稀饭咸菜加馒,咸菜很咸,一小碟就够他们五个人吃了。
赶车的是个当地的师傅,招呼他们坐下,然后便赶着开始跑。
景行止
北风:“要先休息一下吗?”
程锦一时忘情,忽略了周围,“笑你好看。”杨思觅黑白分明的睛在白睫下一眨不眨地看着程锦。
“你们一路小心。”师傅拉着掉了,很快便跑远了。
景行止笑:“休息时间,聊聊天可以的吧?”
北风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收回目光,看到景行止手上那些彩糖果他皱起了眉,然后拿了一颗,剥开放嘴里。景行止贴地从他手里回收走糖纸,“你喜蓝莓味的?”
北风:“辛苦了,你回去吧。”
绕过几个山谷,穿过一大片树林,半个多小时后,停下了,赶车的师傅:“只能到这了。”
北风:“等下去坐爬犁。”
大家差不多时间的房门。在走廊互相打了个招呼,然后下去吃早饭。
爬犁就是雪橇。北风找来的这个是拉爬犁,有两排简陋的座位,挤一挤能坐下六人,他们只有五人,正好坐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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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移开目光,继续去看前面的雪。
“……”
到五,程锦听到隔有声,心想应该是北风已经起来了,便也起床了。
很大,也很和,但这只是一开始,到后半夜,温度越来越,活活地把炕上的人醒了。醒来看看时间,又还早,只能凑合着继续睡。
大家便都下了车,往前看,前面没有大路了,只有崎岖不平的山路。
“杨思觅,你可真大方。”景行止从程锦手上接过糖,捧给旁边的北风,“来,让你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