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看到任何人？”秦扬问阮明远。

“其实只有我想上厕所，他们两个不过是陪陪我，顺便洗个手而已。”李若莹不好意思说。

“你们从去到来有多长时间？”秦扬继续问。

秦扬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地上，确实有一了一半的烟躺在地上，窗还没有来得及关上，雨顺着风飘了来。

“人都杀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李晓波在一旁碎碎念。

“我不相信有鬼，我只会认为是有人作妖。”王彦宇很定地说，“所以我还是认为阮明远的嫌疑最大，秦警官你认为呢？”

“你们开门的时候外面有什么动静吗？那时候阮明远在什么地方？”秦扬起问李媛三人。

秦扬没有理会他继续说：“我建议大家尽量一起活动，不要再有一个人落单的情况现。虽然阮明远嫌疑很大，但是

际。

“这地方太邪门了。”

不过抓了阮明远不止一次的秦扬已经毫无压力了：“照目前的线索来看，确实是明远嫌疑最大。我希望可以保护现场，等到天亮报警，让警察取证。至于阮明远，你们觉得该怎么比较好？一就是把他单独关在一个房间，二我跟他一起呆着，不让他有个人行动的机会。”

阮明远摇摇：“真没有，我听到尖叫的时候以为是洗手间里现了什么东西，没想到是门的韩嘉事了。”

阮明远叹了气说：“他们去之后，韩嘉就留在了门，我就走去那边了烟。”

“周围不像有人。”徐田四看了一下说。

“太短了吧，你们三个人呢。”徐田提了一个问题。

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了阮明远和秦扬上。秦扬一向跟阮明远关系密切，是不是会包庇嫌疑人，大家也不敢确定。

“就在这里。”

秦扬没有开，只关注韩嘉的情况。

陈婷想了想才开：“我太害怕了，我没注意到周围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三分钟吧，大概这么久吧。”李媛不是很确定。

李若莹：“我看到阮明远从那边朝这边跑过来。”

韩嘉后脑勺的血迹几乎凝固了，地上墙上唯有一血迹，应该是倒下来的时候碰到的。但是凶在哪里？这真的是致命的伤吗？

秦扬示意大家让开，让阮明远领着他去刚才烟的地方。

“阮明远——”

“你们呢？又听到外什么动静吗？”秦扬问在洗手间的三个女人。

阮明远说：“我不知，我就在那边，确实没有看到人过来过。”

三个人都摇摇，李媛说：“里面隔音很好，听不到外的任何声响。而且我们还在聊天没注意到外面。所以我们一开门才吓得要死。”

“阮明远你解释一下吧。”王彦宇拦住了想要上前看韩嘉的阮明远。

李媛补充：“我跟在陈婷后，只看到韩嘉倒在我们面前。然后就看到阮明远朝我们这边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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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总不会是鬼吧。”徐田虽然是疑问的气，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秦扬听到声音去看人群里，是张乐乐的声音。

“没人总不会是有鬼吧。”张乐乐压低了声音说，虽然已经很小声了，但是在一片沉默中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