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子,秦风开到自己的面前穷显摆。
这么一想,林晚心情顿好。对参观秦风的工作现场变得兴致勃勃。
进了工厂的门,林晚发现车厂里停着好几辆高级轿车。一些车身披挂着进口的烤漆,在窗户透出的光线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特别是两辆崭新的车子更是光彩夺目。
可是那些正在工作的工人却毫不手软地在车身上重新喷着油漆。林晚留心看了一下,发现有几个车没有拆卸车牌,上面全是外地的车号。甚至有一个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省市的。
还没等他看清,秦风就把他拉进楼上的办公室里。
一个戴着鸭嘴帽的年轻人正低头在图纸上画着什么。
“岗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发小儿!”秦风又转身对林晚说,“这是我在里面认识的朋友,叫袁岗。现在跟我一起经营这间修车厂。”
那个叫袁岗的年轻人长得一脸憨厚相,可动作一点都不厚道,一把将林晚抱在怀里:“早就听老秦叨咕你了,秦风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哈哈哈……”
像这种自来熟的,有时候也挺渗人的。林晚僵着身子任他紧紧搂住,两大眼睛无助地望向秦风。
秦风笑着捶岗子一拳:“撒手,跟熊瞎子似的,糊起来没完。”
岗子搂着俩人的肩膀:“走,我请你们俩吃饭。”
三个人在修车厂旁的农家院饭庄吃的饭。就着廉价饭店特有的味道,吃着酱炖河鱼,溜达鸡炖土豆,再美美地喝上几盅。
等红霞布满三个人的面庞,饭店里就剩下秦风跟岗子的大嗓门:“喝!一人一打酒啊!谁剩酒了就得钻桌子!”
林晚喝得脚踩棉花飘飘欲仙,岗子被酒精熏得倒来精神,抓着林晚不放,大着舌头问他家里的亲戚的情况,当听到他有个哥哥在交通部门任职的时候,眼睛忽然亮的吓人。
“手头有几台车因为有特殊情况,需要补牌照,看能不能给哥哥介绍给认识,哪请他吃顿饭。”
林晚豪迈地拍拍自己的小瘦胸脯:“没问题。”
俩人说话的时候,秦风在一旁低头吃着鸡蛋饼,可是在林晚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与岗子交换一下目光,虽然短促却意味深长。
等桌子上吃得杯盘狼藉之时,秦风掺着林晚来到修车厂的里的小休息室。
因为到晚上,工人都散了。岗子有事,独自开车离开出车厂。
空荡荡的厂房就剩下俩个人。
秦风把面瓜拖到床上,这孩子算是耍上酒疯,搂着秦风的脖子嗤嗤地发笑,一看就是色迷心窍的小贱样。秦风急了,说:“你撒手,我要尿尿!”
林晚死黏着不放,秦风只好拖着他在桌子上抓起一个空饮料瓶,解开裤子做起“灌装饮料”
来。
林晚也是好长时间没看见大香肠了。腿一软,跪倒秦风脚边,脑袋爬在秦风腿根那又开始傻笑。
秦风刚才啤酒喝多了,尿意来得急,也懒得理他。不怕味熏人,爱看就看!
可下一刻,他差把热气腾腾的“饮料”扣到面瓜的头上。
只见林晚伸出一截舌头,穿过浓密的耻毛,轻舔着半插在瓶口的肉肠。
一般人受得种刺激吗?秦风反射性地肿胀起来,疼得“啊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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