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着来吃我啊?我又不像你,又不是小白脸,也不像个娘娘腔……”
喀嚓一声,有什么东西碎了。
金石的声音干净利落的卡在了喉咙里,收发之自如,好像仅仅只用了一秒钟一样。
楚汐慢慢的回过身,笑靥如花,手里紧紧的攥着什么,好像是桌角的一块断木。
“郑平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人奸诈,十分狡猾。刘辙和他联手想陷害你,压倒你,欺负你,我看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才出头给你谋划,想让你反压刘辙,没想到你不仅不领情,还……”
美人就是美人,一哭一笑,蹙眉呻吟,别有风情。
然而金石是领略不到这个风情的,他所看到的只是,楚汐皱眉,楚汐不高兴,楚汐好像要哭了——玛丽隔壁的!这么个小美人儿泪眼盈盈的看着你,是个男人都会被气绝秒杀的!
金石猛地跳起来一把抓住楚汐:“美人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回去奸了小刘辙!你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楚汐一把拉住他:“哎,别这么猴急好不好!万一小刘辙狗急跳墙露出了真面目,和郑平一起合伙压倒你,你不就危险了吗?”
“那,那我可怎么办?”
楚汐微笑起来,说不清的风流,道不尽的慈悲。
他走到书桌前去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注射剂的小药瓶,拉过金石的手,郑重其事的放在了他掌心里。
“肌松剂……”楚汐笑得异常悲悯,“我以人格向你担保,这玩意儿是床上必杀的终极必杀技之一……”
金石感激的接在手里:“谢谢楚少!谢谢谢谢!哎呀要是没有你我可就完了!万一我被XXOO了,就像你一样白天被吃晚上被吃书房被吃卧室被吃工作日被吃双休日被吃节假日还是被吃……的话,简直不如自己捅死自己算了!”
楚汐一脸黑线的盯着金石兴冲冲的消失在了门外,一张漂亮的脸上郁悴无比:“……什么被吃不被吃的,反正我就是要郑平的药重新用回郑平的人身上,哼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金石忐忑不安的被押解回房,看到刘辙,顿时觉得全身十万个毛孔,没有一个是舒坦的。
殊不知刘辙也是被郑平偷偷叫去调教了一番后刚刚回来,一看金石就心里犯嘀咕:……这人看上去也还好,不是说他经常试图骚扰董莎吗,怎么好好的好起那一口来了,还想吃掉我……幸亏老子有郑平给的麻醉药在口袋里,万一有什么不测……老子……老子就下手迷昏了他!然后反扑,干净利落吃掉他!
两个人抱着说不出口的龌龊心思互相对望了一眼,同时堆出了假惺惺的笑。
刘辙抓着金石的肩膀上下打量他:“哥们!楚汐没把你怎么样吧?我们现在怎么办,还逃得出去吗?”(这人蛮壮实的嘛,要是没有药还真的挺难压倒他……)
“不知道啊,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得逃出去,楚少的手段你见识过,万一他改变主意要我们两个的命就不好了……”(对对对!赶紧逃出去!吃刘辙可以,但是不能在楚汐的地盘里吃!谁知道这小美人儿会不会安个摄像头,然后坐在隔壁看活春宫?)
刘辙心有戚戚焉的点了点头。他和郑平的关系虽然好,但是也没有到能表演自己的活春宫给郑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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