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情已然变成了又又恨的双面刃,随时等着见血伤人,不愿毁人误己的穆千驹只好痛下决心,选择永远离开这个伤心地。
好语调虚弱地不断重复:「没有人不喜芷娴的,她比我好太多了……」
一旦心生怨恨,再多的意也安抚不了。
「不是!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我在气什么?如果只是画的事还好,我本不在乎当初看上那幅画的人是谁,我只在乎那天被我看上的你!所以我无法原谅你把我当成一可以轻易转让给他人的品,也气你本不信任我对你的情,这对我是一项严重的侮辱!」
「因为我欺骗了你吗?」凌煜丞睁大睛,曾被男人不断怜索吻的嘴哆嗦地颤抖着。
什么?仍在门板上的手指一僵,穆千驹惊讶地回过。
穆千驹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不再多看脸惨白不已的凌煜丞一,伸手推开已然失去力量挽留自己的他,径自转过去,一手拖着行李箱另一手推开了门。
「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你,也一直认为你明白我的心,但我想错了,我好傻,其实你本从来就不曾正看过我,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原本我自信满满,以为不你怎么践踏我的心意我都不会生气的,但我毕竟不是上帝也不是圣人,也会受伤,也会愤怒……我好恨你,我恨你让我发现原来我对你的也有极限……」
「你放心,以后恐怕不会再有这机会了。」穆千驹嘴角扭曲地一抹自嘲笑容,挣脱他缠得死的手臂束缚,寒声:「你自己去她吧,恕我不奉陪了。」
穆千驹低看着他,神充斥苦苦压抑住的莫大痛苦,哑声:「不,你错了,我还是喜你,即使你欺骗了我这么多事,我仍是着你,可是……我已经无法原谅你了。」
凌煜丞一脸惨然地望着他,膝盖虚得几乎撑不住,颤声询问:「你已经…不喜我了吗?」
穆千驹打断他的话,冰冷的嗓音充满讽刺地:「所以你才突然躲着我,私下准备婚礼,还把我给你的戒指转而送给她……丞,我从不知你是这样一个护妹妹的好大哥,原来我从到尾都看错你了……」
虽然死了他,却也恨透了他。
「我喜你……」
「穆千驹!」凌煜丞再度红了眶,抓他衣服的手指逐渐加重力:「你不要这样跟我讲话……我讨厌你这样跟我讲话……」
「是真的…我是真的喜你……你不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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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千驹…我喜你……求求你不要走……」
见男人一脸既讶异又怀疑地看着自己,泪模糊的凌煜丞简直悔恨得不得了,他好恨自己为什么不早说来。
「我累了,这场烂戏就到此为止吧。」
为什么现在才说?见他哭得伤心绝,穆千驹眶也
凌煜丞颓然地靠在白墙上,俊秀脸庞沾满了泪,噫噫地哭着。
仿佛到极限的弓弦突然绷断了似的无可挽回,原先一直自冷静的邃黑眸迸腾腾悲愤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