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个纤细瘦小的人类站在赛道上的时候,医生已经做好为他救治的准备。
“准备担架和止血绷带”
号声响起,在所有人都惊蛰的目光中,那个人类像是一道闪电,矫捷的冲了进去。
人型射击点感应到,快速的发射弹药。
射出的弹药划过的弹道在柏林的眼眸中像是升起了一条条的丝线,他沉静的眼眸定格住,身体翻转快速躲过,仅仅持续了三秒,周围的学生还处在于震惊中,却见那个人类被弹药击中,身子极速坠落下滑。
“!!!”
医生眨了一下眼睛,吼道“快快快,有人受伤了”
“我还以为出了个什么厉害的货色,距离起点走了不到100米的距离,真是无聊”已经通过赛道的血族在旁边笑开,本想留下凑个热闹,这会倒是纷纷都离开了场地。
医生跪在赛道上,把地上的柏林抬到担架上,一抬觉得这个人类真是轻的仿佛没有重量,心里更是觉得他可伶,好好的怎么要来遭这个罪受,当.军.人.就是血族该做的事,看看,又受伤了一个。
抬着担架到了场外,场上的视线已经转向了下一个即将上场的学生。
“酒精!绷带!”医生朝身边的医护喊到,手臂却突然被抓住,他听到担架上的人毫无波澜的声音“我没事”
“怎么没事!你被击中了!”
“我没事,麻烦把手松开”
医生这才低下头,看着担架上的人身上确实没有血迹,半响在柏林的视线中把正压住他伤口的手抽了回去,他语气不可置信“你,你没受伤?”
“衣服被擦破了”柏林手臂上的衣袖是一个被弹道擦过的痕迹,但身上真的没有伤口,医生不死心的抓着他的手臂看了小半分钟,上面的衣料被划开,真的没有伤口。
“……这”医生不可置信,喃喃自语出一个字。
***
贵宾室内,陆恩斯腿上相扣的手指已经松开,他阴郁惨白的眼眸似乎染上了一抹红色。盯着显示屏上的某一处,抬起手指划过显示屏,返回到刚刚他扫过的情景。
陆恩斯离席之后,戈登正拧着眉毛黑着暴躁着一张脸从门口进来,身后跟着的是安普敦。
尤金盯着戈登看了一会,视线投到陆恩斯刚刚的位置上,用只有他们几个能听到的声音“跟着去看看,会离席一定是有什么事”
戈登的白色制服脖颈上的纽扣已经崩开了好几个,皱巴巴的挂着他身上,下巴上淤青了一片,梳理得整齐的红发此刻凌乱不堪,右手的指背骨节处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尤金看着他的手指“你受伤了?”
戈登扯了扯本来就松开了纽扣的衣领,烦躁的说道“没有,不是我的”
尤金看向旁边的安普敦。
安普敦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从厕所出来就这样了”
尤金沉默半响,没有在说什么。
“哗哗哗”的水声,被倒转朝上的水龙头正流着冰冷的水,柏林捧了一捧打在脸上,整张脸湿漉漉的泛着剮白的颜色,用搭在台上的干毛巾擦干水迹,他捏着毛巾离开。
走了几步他停了下来,周围弥漫着阴冷的气息,他继续朝前走去,直到低垂着的眼眸看到一双蹭亮的靴子,往上看可以看见灰色大衣的衣摆及一双带着手套的手指。
他低着头从旁边经过的时候,一股大力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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