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七挂断电话,有些好笑。
傻七说你又让我这事,若是这人的份已经被老蛇发现,那我去了就没回路,“你别告诉我这回你又派了人在后跟我,就等着第四次要把我灭。”
其实这一切展得很顺利,傻七几乎不需要暗示,就知在这民居旁边着烟假装看手机的,正
这个人是老蛇在桥锁公寓的一个保镖,一个月前老蛇回来与黑石大吵一架。但那天晚上老蛇不允许任何人上公寓,所以守在下面的保镖只知黑石独自走了,而第二天早上老蛇才从公寓撤离。
几分钟后,那人给了一个地址。
两个小时,足够时间让傻七把对方的牙齿一颗一颗下来了。
八爪鱼。
(88)
“我不敢让其他人去,老蛇的线我始终摸不透彻,我能放人在他边,他也一样会放人在我边。我怕他这次是故意让黑石受伤来放松我的警惕,我率先动作而一网打尽。所以我得先摸清黑石是不是真的伤了,而他们是不是真的决裂。”
他们都不希望彼此死去,可有时候事情却不以他们的喜好来发展。
第一次没有人接,第二次也没有,连打三次,第三次被挂断了。
傻七只消听到对方的声音,便直截了当地表明份。他说我是那个人叫来联系你的,找个安全地方,我替他问你几个问题。
第三八爪鱼没说,睛转向傻七的脸。
份,从而找到我的上。”八爪鱼说。
走八爪鱼的办公室,傻七一路远行。一直到达西区附近,他才打响了那个电话。
如果他不掉,老蛇一旦发现对方摸清了自己的路线,回也会把狼国边的人替换。他的多疑甚至比八爪鱼还严重,宁可错杀一千,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
这人还他妈在电话里给他摆架,什么`玩意。
那人在电话里沉默着,这令人狐疑的沉默让傻七握了手枪。
傻七烟静静地等,半个小时后,电话打了回来。
“把这保镖掉是吧?”傻七,“以防万一。”
临走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对八爪鱼说——“如果我被发现了,我——”
八爪鱼说没有,这次是真没有人跟你。
说完也不等傻七回应,脆地结束了谈。
这就是他们哪怕走到这一步都必须认清的关系。床上是一回事,下了床就是另一回事。
“听说黑石上有伤,他着血离开的。”八爪鱼说,“我要你和这个保镖接,确定黑石是死的还是活的,他还有什么剩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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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七把手机收好,思索了片刻,再问——“告诉我你想知的东西。”
傻七领命,只带了一把手枪。他依然只消看一回那人的照片,便把照片还给八爪鱼。
不确定是相信了傻七的份还是没信,只让他八之后十之前,两个小时,他们可以短短地见一面。过时不候,自己看着办。
八爪鱼想了想,,第一,黑石人在哪里,吵过架之后不久他就消失了,我问遍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他的踪迹;第二,老蛇在哪里,他是不是真的去了极南之地的基地,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抑或是就蛰伏在狼国境内,等着伺机行动;第三——
“我知怎么,不要说。”八爪鱼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