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七便不再等了,他把八爪鱼的脑袋重新摁回去,握着腰,驰骋到了终。
傻七说这哪能一样,上次酒吧是在一楼,现在我这层是在三楼啊,比屋外血桐还,我一蹦下去还有全尸没有?你这不是我自尽吗?
奇怪了,先前觉着还有报复快的,这一会透过烟雾,看着八爪鱼疲力竭的表情时,傻七居然还想抱抱他。
八爪鱼叹了气,指指傻七旁的床柜,——“那你帮我烟,我歇会。”
与此同时,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几个人人手一支枪,迅速地挤满了小小的卧室。
只不过他傀儡得不那么明显,不一定完全听那些蛇国的财团指挥。说到底这指挥官在九年内战时仍为狼国效过犬之劳,现在独立后仍维持着一些自己的立场也难免。
八爪鱼便不说了。
他们扫视了一圈没见着人,又立即跑到窗边探查。但他们没有开枪,证明他们并没有找到傻七的影。
(28)
他抻了抻,又从烟盒拿了一烟上。
“不用看了,带我回去吧,”八爪鱼把一扫,扫地上的垃圾桶,抬——“我自己和他解释。”
毕竟还是那个理——原本我和你蛇国的维稳队平起平坐,现在你们的人调过来就能指挥狼国的我什么、不什么——是个人都受不了。
八爪鱼静静地望着他,表情一慌张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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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爪鱼抹了一把上的汗,问,满意了?
(29)
“有区别吗,反正现在你们也抓不到人。”八爪鱼的两终于松开,他也总算能扶着桌,歪歪斜斜地站起来。
八爪鱼没有对傻七说谎,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但他还是想改变什么——尤其在傻七人意料地救了自己一命之际。
傻七的手心有些腻,他走到窗边拉开帘看了一,真`,这绝不能下去。他眯起睛左右打量,看到了靠近窗的一排和二楼上不知结不结实的雨棚。
但八爪鱼明白,黑石的这支队伍以及自己的势力是保证狼国至今不二次内的关键。
“我得提醒你,你不能跟我在这待太久,”没等傻七开,八爪鱼掸了掸烟灰,轻轻皱起眉,突然说——“我上级肯定会派人找我,找到我,就会顺便掉你。”
傻七说,那你现在又告诉我这些?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脾,让这支武装队伍的份很。持狼国独立自主的势力不待见他,完全臣服于蛇国的势力也对他有所戒备。
八爪鱼说,你救了我一命,我看你这傻样大概也是不愿意走了,你已经是死人了,所以说给你听也无妨。
“你这一炮看来是给我送终的。”傻七苦笑,再次用枪指了指八爪鱼,而后屈起手肘,一把勾上了窗廊,缩钻窗外。
他的上级叫黑石,是辖狼国内维稳队的总指挥。
说完,八爪鱼朝窗的位置瞥了一,劝——“从这里去,像你上回一样。”
傻七听罢,一个鲤鱼打就从床上蹦起来了,赶起枪对着八爪鱼的脑袋,反问——“现在拿着枪的是我,你就不怕你这话刺激我,我现在就崩了你?”
血丝,眶有红。
八爪鱼又说,那你可以给我松开了?
傻七把烟拿过来,一人一地上。
“去之后,连夜就走,”八爪鱼说,“活不活得下来,看你自己的造化。”
他没有机会脱离监视,便直接被送到了领导所在的小别墅。
“你们来晚了,人都跑了。”八爪鱼说,招手让其中一人上来帮他把缠住双的纱布割开。
“我可能和你明说吗?我怎么说,我说该走了哦,不走我要找人毙你了哦——我要真这么和你说,我以后怎么招募新的人,谁还敢为我活?”八爪鱼,有的规矩大家都懂,但没人会说。说就犯了禁忌,一行有一行的行为模式。
楼突然安静了下来,看样来的人已经把楼占满并控制了。
这回也不用傻七问了,八爪鱼直接说——“这是我们的规矩,不是你把事情办砸了或者走漏了什么风声,像你这类人,十次左右的任务,就得换新的人接替,以免知的信息太多,节外生枝。所以聪明的几单差不多了,就收拾包袱离开狼国。而不识相的——像你——就等着被新来的掉。”
可傻七却慌了,因为他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那脚步声十分杂,来者绝对不止一两人。
“而且像我这样的人不少,我要真对你特殊关照,谁知会不会有人到我上那一下。那坏了规矩的就是我,到时候挨枪的也是我,我和你没那么的情,没必要替你冒险。”
他当然知与蛇国好会让狼国的民众有何想法,更会让原本的狼国老将耿耿于怀,可若非如此,狼国本不可能凭借贫瘠的土地的衰败的国力维持领土的完整,也不可能让战火止于当初的九年。
傻七说我哪不识相了,我这叫忠贞不二,这叫生是狼国的人,死是狼国的鬼,何况——“那你也应该提醒我一下,你不提醒我跑路,谁他妈知什么时候叫‘差不多’啊?你说那天我要真喝醉了,那我岂不是——”
说得好听,黑石便是维持狼国内稳定的力量,说难听——他则是蛇国的傀儡军官之一。
傻七扭盯着八爪鱼,轻笑——“至少我手上还有你这一个人质。”
而八爪鱼就是他维持内稳定的一个小目,不停地招募所谓的死士
傻七说,还行,嘿嘿。
黑石是蛇国蛇老板的亲信,他为狼国带来了蛇家额的财富,购置军备,扩充后勤。若非是他,狼国也不可能那么快从战后的疲中走来,以充足的军备让周边国家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人质,”八爪鱼把烟灭了,淡淡地说,“你把我当人质没有任何意义,我上级不会为了留我活命而放了你,他会让我俩一起下地狱。”
闯来的人还想说些什么,见着丢在一旁的,不由得噤了声,再皱起眉。
“是他自己跑了,还是你放跑的?”其中一人没有轻信八爪鱼的话,冷冷地睥睨着对方。
傻七摇,不行,松开了怕你打我。
同时他还会时刻盯着国内有可能掀起政变的目,及时把隐患掐灭在摇篮里,以防狼国内再次动,让他国趁虚而。
完事后他再把八爪鱼顺回来,才发现先前大概是撞时,八爪鱼自己磨到了被,不知什么时候自个也蹭了来,垫在他下的被褥有一米黄的污渍。
傻七不接受,他摇摇,不答话,闷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