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是警察开的第一枪？”赖叔问。

傻七回来后没有直接联系八爪鱼，他觉着这事有问题，但他脑不够好，想半天也没想个。

傻七组织组织语言，说——我给你打个比方，比如有个小男孩，他跟一个大男孩——

大炮筒肯定报废了，但储存卡在炮筒里，这不报废，任务就仍然成功了一大半。

傻七说，我帮东家盯个人，我他妈都没坐，警察就开枪了，一票人包抄上来，差没把我死，你说我是不是哪里伪装不够，漏了脚？

傻七又摇摇，说没有，就我和他，他

赖叔敲敲锁上的柜，说你扛这些来我场，你就是麻烦。你哪搞的那么多现金，你放我这不怕我给你吞了？

傻七大惊，他说我箱都没开，你能闻到铜臭味？

而傻七也左歪右拐，瞅着一个空档就往外开一发弹，再猫腰冲一阵，再开一发弹。

“我掐指一算，”赖叔，转个了话题——“遇到什么麻烦？”

所以他把床底的现金收拾了，装三个箱，直接去了赖叔的拳场。

“和说话那别放我上，直说，了什么。”赖叔打断了他。

傻七摇摇，说我不确定，但看着多穿制服的，有的是便衣，我也认得来。

赖叔才刚到不久，见着傻七和三个箱，便开了个放衣服的柜把箱叠去。

车厢后的箱被打穿了，里面装着一些料和瓶瓶罐罐，打得屑满天飞，像车里下雪了一样。

“你不确定？不确定还污蔑警察叔叔，”赖叔又问，“接任务时，你东家边有没有别人？”

（17）

傻七说，赖叔，我好像遇到麻烦了。

小时候逃他老母的打就开始积累经验了，长大了比别人更会跑，也算厚积薄发。

那些枪火在他后一直没停，甚至还有人骑了托车要追着他去。但傻七可能不行，逃命还是会的。

最后他的烂面包直接穿上了人行，就在人行上开，把人群冲一条，还撞散了两个小吃摊。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终于响起正式的警笛时，傻七知，终于暂时平复下来。

姑娘也识相，估摸着这几年见着这类事不少，都不用傻七开，便一个劲地。

下面的枪声小了，追击声又变大，追击声变小，喧闹声又加大。

傻七觉着下次再有领导选举，他一定投号召禁枪的议员一票。他妈的这枪多得他想反击都不懂怎么反击，只能拜托烂面包争气，别给他这时候偃旗息鼓。

飞起来。

从楼上下来个刚睡醒的姑娘，穿着睡衣一一，见着傻七的脸还愣了一会，傻七则疾手快，立抓住姑娘的胳膊把她拉来排排坐，顺势捂住她的嘴。

狼国的枪真他妈多啊，这是傻七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

自己则抹了一把脸，检查了一下大炮筒。

傻七就这么顺着人行飞驰，捡着更窄的路就拐去，拐了几，面包直接卡死在一个巷。傻七起大炮筒就从车上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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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挑拣了，跑百米又拐了几个弯，随便找着一栋民房就上，他一路往上三四层，才终于贴着楼的围墙踎下来，静听后面的追击。

他松开姑娘的嘴，让姑娘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