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每每戳到她嗓子眼的时候，还会引起她强烈的干呕，后来她脸色越来越白，顾秉权见她实在撑不住了，才抽身退出。

刚拔出来，她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大口呼吸。

喉咙里的异物虽然拔出来了，可吞咽间还是能感受到清晰的痛。

顾秉权修长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又俯身将她胸前硬实的乳头含进嘴里，啃噬、吮吸。

“啊……嗯……不、不行……”

傅芷不住地甩着头，感觉到那根粗硬的东西紧紧抵着自己的小腹，戳得她很难受。

男人吸住她嫣红的莓果，抵在齿间肆意吮弄，舌尖不住在暗红色的乳晕处挑弄画圈，偶尔来回弹弄几下，再用牙齿咬着往上拉扯。

她皱着眉，在他发出闷哼声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他喉咙的震动。

顾秉权伸手将她另一边的白嫩攥到手中，五指用力收拢，任由软肉从指缝中挤出来，像是柔软的液体形状。

“啊啊……别……呃……”

他玩弄了许久才松手，蛰伏在她身上居高睨着她，“阿芷。”

傅芷睁开雾蒙蒙的眸子，迷迷糊糊的应了声。

顾秉权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的眼睛，良久后才幽幽出声问：“你想过结婚吗？”

结婚？

傅芷眼中的迷离骤然褪去，像是听到了什么重磅炸弹般的问题一样，而后一点点趋于清醒。

“我……”她张了张嘴，却一时之间哑口无言，“我没想过……”

结婚这种事情，对于她们这样的人而言太奢侈了。

最初入行的时候也动过这样的念头，等在这个圈子里混几年捞够了钱，一辈子足以衣食无忧了，就退圈找个男人结婚，本本分分的过日子。

可达官显贵们不会娶她们这种人为妻，她们在这个圈子里待久了，也不可能看上普通的男人。

所以谈何结婚？

顾秉权低了低头，近距离的盯着她的眼睛，瞧见了里面藏匿不住的惊慌失措。

他开口时，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沙哑，“那想过跟我结婚吗？”

傅芷更不敢想。

这种当官的最是注重名声，就算跟自己妻子没感情了各玩各的也会因为碍于名声仕途而继续维持夫妻关系，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离婚。

何况是离了婚娶一个二奶。

“我……”傅芷眼中的惊慌更浓了，“我不知道。”

她其实是想过的。

在季文茵找上门的时候，在她故意扇自己巴掌陷害她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瞬间，她动过上位的念头。

可后来顾秉权一眼识破了她的伎俩，让她心中生了怯意，再也没敢想过。

在这个圈子里混，最起码要有自知之明，要不然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芷，如果这次我能平安无事，我们就在一起。”顾秉权摸了摸她难掩惊讶的小脸，“好吗？”

傅芷眼中的震惊多得几乎要溢出来。

她瞳孔放大盯住他的脸，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却从那里面看到了掩饰不住的认真。

顾秉权见她久久没出声，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好吗？”

傅芷不自觉的揪紧身下的床单，“我没敢想过。”

“怎么不敢想？”男人禁不住笑出声来，“还有你不敢想的事？”

她伸手搂住他劲瘦的腰，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垂下去，“你是一个市长，是大权在握的高官，我呢？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婊……”

后面的话顾秉权没让她说下去，而是俯首封住了她的呼吸。

两唇相抵，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带着铿锵有力的坚定：“不要用这样的字眼来侮辱自己，阿芷，我从来没嫌弃过你。”

童年阴影不是她的错，后来走上这条路，他也相信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傅芷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更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这样坚定。

她眼眶发红，有血丝浮现在眼白部分，“那你的妻子呢？”

顾秉权离开她的唇，“我与她仅有的夫妻关系，早已经名存实亡了。”

他与季文茵之间的矛盾两人都心知肚明，就算离婚，也谈不上是他亏欠了她。

所以他没有任何负罪感，他可以心安理得的跟傅芷在一起。

傅芷沉默到最后也没能给出个答案，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

他们这样天壤之别的身份，真的会有未来吗？

顾秉权也没有一直追问下去，折腾够了，就抱着她躺了下来。

这一夜，傅芷睡得极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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