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沈肆年方便,主动献方便,躺在他的床上就不方便了?
傅芷没有反抗,只是觉得心里一一的疼,说不的难受。
确实比平时多了一层厚厚的东西。
他手掌抚到她微微发颤的肩膀上,用力将她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阿芷,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他着气,要说心里没有一怒气是假的,“就算仕途尽毁,就算我被抓去判刑,我也不需要你去卖自己为我谋后路!”
“怎么不方便?”
“是真的没碰过,还是你害怕我不敢说真相,所以说没碰过?”
她上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光,丰腴
傅芷里划过未知的惶恐。
找沈肆年帮他?
“不方便是吗,”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夹杂了一丝戾,额抵着她的额轻轻蹭了蹭,然后哑声呢喃:“那我们就换刺激的。”
顾秉权掐住她的腰,将她的拖拽到自己跟前。
以女人换取仕途,这于他而言无异于是奇耻大辱。
她还来不及质问什么,就见压在自己上的男人迅速脱掉了衣服。
顾秉权捕捉到了她中的闪躲,冷笑一声,松开她的下,伸手又去扯她的。
他依旧秉持着怀疑的态度,手掌从她腰钻去摸到她间。
“真的没有……”傅芷被迫迎视着他的视线回答。
“别……”傅芷吓了一,连忙去拉他的手,“我……我现在不方便。”
可能是今晚喝多了酒,顾秉权明显觉自己的耐心很差,也或许是沈肆年主动打来的那个挑衅电话刺激到了他,让他现在对她没有一信任。
两人齿缠,彼此嘴里的酒味合到一起。
他允许她在自己倒台之后去找别的金主,允许她回到沈肆年边,但是他忍受不了她打着帮他的名义去“奉献”自己。
可她不敢说实话。
本来沈肆年跟他说的时候,他还是不信的。
“我……”傅芷咬了咬,顿了顿后才说后半句,“我现在是生理期。”
惊惧加的脸,一瞬间确认了自己心的疑惑。
事情确实没到最后一步,毕竟她不方便,可好像又不是一都没碰,沈肆年将她压在桌上的时候,吻过她。
顾秉权想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
哪怕她说的是真的,他都会不由自主的去怀疑她是不是在找借。
顾秉权捧住她致发白的小脸,地吻下去,力之重,像是野兽在发自己最原始的兽望。
他不跟沈肆年一样,为了仕途前程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边的女人都能当作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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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摇摇,声音很弱,“没碰过……”
今天傍晚他那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顾秉权觉得好像自己的脸被他踩在地上使劲碾一样。
顾秉权将她上半的衣服扒了个光,又重新住她的下,借着月光打量她脸上的表情,“他碰过你吗?”
呵,亏她想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