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他不用去市政府大楼办公,但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上面来大官了,要出去应酬。
助理开车过来将他接走,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傅芷和保姆两个人。
保姆是刚请来的,以前顾秉权自己住,不习惯家里有别人,但现在她在这里,总归需要个人照料。
傅芷吃过午饭就回了楼上卧室,正化着妆,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哒哒”的动静。
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房子里没有第三个人,保姆也没有穿高跟鞋。
她起身正欲下楼,却听到保姆敲响了卧室房门,急急道:“傅小姐,一会儿不管您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下来。”
傅芷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不对劲,“有人来了吗?”
“来了个三十出头的女子,我不认识,但她说自己是顾太太……”
顾太太。
傅芷笑了笑,心下了然,原来是正室找上门来了。
她走过去拉开门,瞧见站在外面的保姆一脸紧张,“那你就跟她说一声,顾市长应酬去了,得晚上才能回来。”
人家来十有八九是找自己丈夫的,肯定不可能是找她。
“我跟她说了,”保姆朝楼下扫了眼,“但她说不是来找顾市长的,说是……是来找您的。”
傅芷挑了挑眉,来了兴趣:“找我?”
“对,还拿了一些珠宝新衣服,说是送您的礼物呢。”
保姆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的意外藏都藏不住,惊讶的像是见了鬼一样。
其实傅芷也是,虽然没有将情绪表露在脸上,但心里的想法却是跟保姆大同小异的。
自古以来正妻和二奶什么时候兼容过,说是仇人都不为过,别说什么友好相处,就连形同陌路都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这种事双方对峙的时候小三是不占理的,尤其是官太太,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闹不出人命来也得把第三者打个头破血流。
反正男人们顾及着面子又不会为难老婆,顶多回头给小三多送点礼物哄哄。
所以这位顾太太的举动,让傅芷多多少少有些震惊。
她勾了勾自己的头发,声音娇软地问:“她在客厅?”
“对,傅小姐,我上来就是跟您知会一声,也不能晾着顾太太太久,我先下楼去了。”
傅芷点点头,“好。”
保姆很快下了楼,她站在卧室门口,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思忖对策。
其实那些大吵大闹打人的正室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这种,将所有的情绪隐藏的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心里恨不得把第三者的皮扒了,表面上却还能装得笑意盈盈。
傅芷换了身衣服,然后缓步走到楼梯口。
沙发就摆放在了客厅中央的位置,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足以一览无余。
来人确如保姆所言,是个三十出头的女子,穿了一件米色的开衫,下半身则是牛仔裤配长筒靴。
她长得不错,气色也不错,一看就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
保姆给她递了杯茶水,“太太,要不我给顾市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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