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
“啊嗯……”
傅芷被他得难受至极,恨不得自己动手缓解一下这蚀骨的空虚。
顾秉权又往前了,这次幅度有大,全嵌了去。
的褶皱被撑开,仅有的一丝微痛很快被酥麻掩盖掉。
可他却还是没有继续往前,在里面停留了两秒就又了来,然后再度重复这个动作,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这样反反复复的,傅芷觉自己都快被那空虚给淹死了。
汩汩地往外冒,大上都沾了不少。
傅芷双手攥下的白床单,声音染了哭腔,“快……啊……呜呜……”
顾秉权又,指尖了下她的,哑着声音开:“阿芷,求我。”
“嗯……”
“求我你。”
“求你…………嗯……我……啊……”
都到这个时候了,傅芷哪还得了那么多,自然是他说什么她就什么,何况这话对于她们这样的女人来讲,并不是多么难以启齿。
不过一句她习以为常的话,顾秉权听得倒是很满意,嘴角甚至拉开了笑意。
他没有再继续磨她,猛地往前一腰,早就已经蓄势待发青暴涨的一下狠狠撞了去。
这一下又猛又烈,长的将她彻底贯穿,直接抵到了心。
“呀——”
像是被劈开一样,一瞬间被的撑到极致,心也被撞得又酸又麻,却又盈满了快。
顾秉权掐着她的腰来,退到只剩一个停留在她小里的时候,又狠狠捣去。
傅芷仰起脖,尖叫声又溢于齿,“啊——”
他重复着律动的动作,不是往外还是往里,都用了最大的力气,每次去的时候都会碾过那块半半的,然后撞到心。
被窒的心得有些发麻,也被层层收缩的绞得越来越越来越胀。
“啊——啊啊——好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