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权双手分别抓住她缠在自己腰间的两条玉,将其折成了M状,然后又抬起。
于是她清楚的看到了,他那胀的是怎么去的,又是怎么来的。
浅粉的与他紫黑的龙形成鲜明的颜对比,每次他来的时候都会从她内带许多,又随着下次而被带回去。
还有一分被捣成了黏腻的白沫,蹭得到都是。
“噗噗——”
没时,带起的声明显。
傅芷觉到自己的在慢慢适应了这剧烈的快之后,又变得空虚起来。
她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促的声音甚至有些恼了,“你就不会重一吗?”
顾秉权觉得她疯了。
以前他这样她,早就把她得连连求饶了,结果这次她非但没有求饶,还反过来说他力度轻了?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听得了这样的话。
他又加重了力度,次次直捣心,恨不得把她的骨架给撞散掉。
傅芷被他了一的汗,其实已经快要受不住了,但她却觉得自己需要更大的刺激来藉心里的腐烂伤痛,“不够,还是不够!”
“我他妈今天非得死你!”顾秉权骂了句,被她说得也有恼,用力着她的让她尖叫。
傅芷被他撞得颈腔都有疼了,成一滩的不断往后移动,垫在后脑勺上的枕也不知不觉间落了下去。
“砰——”
脑袋重重撞到实的床板上,痛得她闷哼了声。
顾秉权又捞起她的,弯下腰与她前额相抵。
傅芷急促地息,两只小手的从他肩落,连搂着他的力气都没了。
他着气继续大大,恨不得把她的给捣烂似的,得都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轻、轻……啊……”她断断续续地,这下觉是真受不住了,“哈啊……要、要到了……啊……”
“到什么了?”男人眸呈暗红,明知故问:“到了吗?是不是把你到了?”
一边问,一边又铆足了力气撞去。
傅芷嘶哑着声音亢奋地喊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