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
傅芷明白了他动怒的源在哪儿。
“我他妈问你去哪里!”沈肆年低吼着,双眸渗暗红的血,“你聋了是不是?”
是,是实话。
低低的,沉沉的,了无尽的沙哑。
好好的期待落空了,这对于重权的沈局长来说,打击得有多大。
哪怕她现在已经有了新的靠山,可这一年多来他给她留下的影还是挥之不去。
“阿芷。”
沈肆年心里本来对她是有那么一愧疚的,但见她用这副态度回应自己,加上酒和尼古丁的驱使,突然一瞬间怒火中烧。
在更大的利益面前,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去。
她停住脚步,回过来,用礼貌疏离的态度回应他,“沈局。”
其实这一年多沈肆年给她买了不少衣服首饰,质上并没有亏待她,比她从前跟过的任何一个金主都要大方。
傅芷打断他,其实她现在并不是很想听他说话,无论是为昨晚的事歉或者解释。
傅芷推着箱来到客厅,刚要往玄关走,却听到沈肆年的声音在后响了起来。
沈肆年觉得她说的每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刺,一的全扎在了自己心。
沈肆年间了,涩的发疼。
她将箱得满满当当,然后拉上拉链推着走了去。
可骄傲自负如沈肆年,怎会允许别人踩着他的痛叫嚣。
而且说实话,她心里是有怵他的。
傅芷了解他晴不定的脾气,所以对于他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这样并不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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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
他修长的五指收拢,掐着她的脖
但再大方,他们本质上也都是一样的。
“我说的难不是实话?”
于是掐住她肩膀的手慢慢往中间移动,最后一把卡住了她的脖。
他脚步踉跄的来到傅芷跟前,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肩膀,力之大像是恨不得把她的骨碎一样。
他是大权在握的沈局长,放南城,有几个人敢用这样的态度跟自己说话?
“陈连康昨晚给我打电话,说你跑了。”沈肆年咬着牙质问,“你一夜未归,现在又收拾东西,到底要去哪?”
“沈局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沈肆年看到她的里有嘲讽,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沈局这么怒火冲天,是因为没能得偿所愿吗?”她装镇定地反问,“也是,如意算盘打空了,调任云城的事估计也黄了吧?”
沈肆年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喝了一夜的酒了一夜的烟,宿醉之后的脑昏昏沉沉的,走路都走不稳。
他从沙发上坐起,消沉的眉间是遮不住的倦怠,“你去哪?”
傅芷面冷淡,没有昔日与他相时的媚多情,“沈局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为仕途把我送去了,又何必多此一问?”
估计把她撕碎了都难解心之恨。
何况还是个婊。
他额上青暴涨,明显是怒到极致了,“谁给你的胆,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