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的看着那个醉酒的男人桎梏住她,扒掉了她上所有的衣服……
被贯穿的疼痛如此剧烈,尖锐的痛楚窜遍了内的每一寸神经。
“啊——”
她痛苦到极致,昂的嘶叫声从间溢。
顾秉权本就浅眠,何况这个夜里还不平静,意识本就在喧闹的电闪雷鸣中半梦半醒,傅芷这么一叫,算是把他给彻底吵醒了。
“不要……不要碰我……啊……”
“……开……别碰我……啊……呜呜……求你……”
“求求你……不要……啊……好痛……”
傅芷闭着睛眉锁,嘴里不断的溢痛苦的求饶声,明显是陷了梦魇。
顾秉权亮床的小台灯,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她了一脸冷汗。
“傅芷,”他拍了拍她的脸,用力不大,“醒醒。”
傅芷醒不过来。
她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那个破旧窄小的屋里。
男人满的酒气萦绕在她鼻息间挥之不去,他压在她上,不断的律动起伏……
闪电每次亮起的时候,都将他那张丑陋无比的脸照得更加恐怖。
“不要……”她还在喊,微弱的声音充满痛苦,“放过我……求求你……”
顾秉权拍她脸的力气重了些,但她陷得太,还是无法苏醒。
“傅芷?”渐渐的,他也有些急了,“醒醒!”
“妈妈……救救我……妈……我好痛……啊……”
顾秉权见她越陷越,没办法只好掐住她的人中,同时住了她的鼻。
缺氧的窒息几乎要将人生生憋死,傅芷又在噩梦里挣扎了一番,突然猛地睁开。
她怔怔的盯着上方大的晶吊灯,过了好半晌意识才缓缓回归。
顾秉权轻轻拍着她的肩,动作带着那么一安抚的意味,“怎么了?噩梦了吗?”
傅芷张着嘴大息,没说话。
他也不问,耐心的等她平复情绪。
过了好久,那惊慌和痛苦的情绪才慢慢褪去,她一歪,无力地倒他怀里。
顾秉权搂着她的力更,“好了,没事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