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权官职逊他一筹,但他是官二代,父亲退休前可是国务院的人,新闻上抛面是常事,人脉有多宽广可想而知。
换言之,他得罪不起他。
“这个顾市长没说,只是让我过来通传声,他找您有事。”
助理其实能猜到他因为什么发火,毕竟跟在他边事这么多年了,也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有八九是床上那事儿被打断了……
陈连康骂骂咧咧的从傅芷上爬起来,没好气的朝外面的人吼,“知了,你去让他等我会儿。”
他喝了太多,不仅意识恍惚,还有重脚轻的觉。
起的时候一个没站稳,差摔在傅芷上。
她往旁边躲了躲,声音地问:“那我在这里等陈书记?”
“好,好,”陈连康收不住脸上眯眯的表情,又趁机揩油在她酥的前抓了把,“用不了太久,我很快就回来了。”
傅芷滴滴的说了声讨厌。
陈连康收拾利落才打开门,在助理的带领下去了顾秉权的包间。
鼓噪的心总算得以平息,傅芷捺住心的惊慌,从床上爬起来。
她摸过手机,想要最后给沈肆年打一遍电话,却听到门传来“滴”的一声,有人刷卡开了门。
一清瘦的影从外面来,在溶溶夜中快步走向床边。
傅芷看不清他的脸,但从形看,也不太像是顾秉权。
当然,更不可能是沈肆年。
那影很快就到了床边,朝她微微颔首,很恭敬客气的态度:“傅小。”
“你是谁?”
对方:“我是顾市长的司机,他吩咐我接您去。”
顾秉权的司机?
男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借着光线,傅芷看清了他的脸。
确实是他,她之前见过。
想走的望在心里发酵膨胀,但她也不是一防备之心都没有,“你为什么会有这间房的房卡?”
“是市长给我的,说是您在302房间。”
这样就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