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是个堂堂的市局局长,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害人的事儿。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可她是谁?
半年前她跟几个妹儿在酒吧里小聚,也喝了酒,去洗手间补妆时碰到了许文群。
“我不认识你老公。”傅芷忍住上那黏腻的觉,语调冷静:“你是谁?”
当时他喝醉了,可能是借着酒劲见起意,拉着她就要往男洗手间走。
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衣服,怎么可能因为他一句歉而既往不咎?
女人本不信她的话,她认定了是傅芷是幕后凶手,
“你别给我装!我知,这件事肯定跟你脱不了关系!”
女人声嘶力竭地控诉,脸悲痛又绝望。
许文群是个商人,论地位及不上沈肆年位权重,但在南城的码海鲜生意,也算小有成就。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许文群的脸陡然变成了灰白。
有许多人凑上来围观,许文群觉被她落了面,又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直接当着别人的面扒了她衣服,骂她是婊。
这加之罪,让她莫名的有些想笑,“许太太,你未免太看我了,我可没有随便决定人生死的本事。”
“我知他不该打你,可他已经为自己犯下的错付代价了啊……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为什么还要找人撞死他?”
许文群。
“哈哈——你这个贱女人——你把他害成那样,却还说不认识他!”
傅芷摇说没有。
后来过了半个月,她听别人说码海鲜生意的许老板得罪了上的人,被废了右手。
傅芷快速在脑海里回想着这个名字,最后总算是记起了模糊的片段。
沈肆年不过是在当中添了把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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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老公,是我们一家的梁啊!现在他被撞成了植人躺在医院里,你让我们一家人以后怎么办?”
傅芷蹙起秀眉,所有的耐心都被她这疯模样耗尽,“你老公到底是谁?”
“我老公是许文群。”女人的嗓音因为哭喊而有些嘶哑,“傅芷,都是你这个婊害了他,我要给他报仇!”
沈肆年当时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问她对许先生的歉满不满意,解气了没有。
他又问她怎样才能解气,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句:“许先生是用右手扒了我的衣服。”
后来事情闹大了,他知了她是沈肆年的人,亲自登门又是赔礼又是歉,说自己狗不识泰山,希望傅小大人不记小人过。
傅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什么撞成了植人?许文群车祸了?”
傅芷当然不会由着他胡来,一边喊一边挣扎,闹了很大的动静。
当初许文群右手被废,确实是因为他得罪了上的人,也确实是上的人的。
“傅芷,都是你,都是你把我老公害成了那个样!”女人朝着她一步步地近,中迸的恨意宛若实质,“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
就像前这个疯女人说的,她是个婊,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