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不是！”

我皱皱眉，有些不赞同：“记忆是塑造一个人的本啊。”

“啊？”

我没有意料到他会提到这个问题。

“哦，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他定了定神，给我解释：“所罗门是没有情的，他只会用理去对待一切事……哪怕是在幼儿的时候也是这样，因为这是神的工和旨意。”

无相双手握放在桌面上，他朝我歪歪，：“回忆一下你最初的记忆吧？”

“这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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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记忆吗？”我思考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大概是第一次被妈妈带着走德国古堡，去到外面看雪的时候吧？她那个时候还和我说了我名字地来历，因为我是在当年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生的，所以才会叫……”

“着倒也不是啦……”

我虽然不能理解对方的要求，但还是照他的话去了。

不过，我没有围观那两人许久，就被无相拉到了这间会议室中，还在门上下了好几个防窃听的术。

我看向正在哄着耶底底亚从他后站来的无相，觉自己的心里有些微妙。

“你对我的记忆动了什么手脚？”

“好了好了。”无相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的话。

无相朝我勾勾嘴角：“那我看你缺了一段记忆，现在不也好好的？”

“耶底底亚毫无疑问就是所罗门。”

“原来你小时候是这个样的吗？”

他先前说有话想要和我说，就把耶底底亚丢给了罗尼，名其曰“换人质”。虽然我觉得无相并不会再对已经变成了从者的我什么事情，但是看到一大一小两只所罗门大瞪小许久，却依旧相顾无言场景，也是十分有意思的。

他看着对面的两个人，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那那边那个，”我指了指被无相好说歹说，终于肯大大方方地站到前面来地耶底底亚，问他，“那个就不是真的所罗门了？”

“人怎么会有上辈的记忆啊，”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为术师我可是无神论者啊……诶，也不是说无神论

“虽然知了你的名字很风雅，但我并不想知这到底是怎么来的……更久远的记忆还有吗？比如说上辈什么的。”

被我用略带调侃的语气问话的罗尼定地否决了我：“我还是所罗门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过这、这害羞的表现！”

“呃……”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开，“我应该祝贺你，还是应该幸灾乐祸？”

“他就是英灵所罗门，只不过暂时没有恢复为人类的记忆而已。因为什么都不知的缘故，所以一开始表现的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现在面对陌生人会害羞也是很正常的。”

“……没有过去记忆的所罗门还是他吗？”

在一切都暂时安顿下来后，无相捧着我给他倒的可可，这样。

我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一。

的孩往对方的后躲了躲，将自己大半地都掩藏在了无相的后，只一双闪着疑惑光芒的金睛。

我“哦”了一声。

罗尼自己的发，语气听上去有些纠结：“那个孩毫无疑问就是所罗门，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能够辨认来的，但是，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