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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

都没有在孟泽上逗留。

提起书,季达明脑海里盘旋起方才书上的批注,明明字字都认识,可是拼凑在一起,句句都变成了伊默的名字。

季达明却笑摇:“小默哪里舍得让我沾上晦气?”

“达明,今天是我的生日。”孟泽拽住了他的衣袖,见季达明犹豫,语气里立刻弥漫起希冀,“我下了面,你吃一碗好不好?”

是夜,季达明将以前伊默寄与自己的家书一

孟泽神情不虞,当着季达明的面不敢表来:“快过年了,不适合上坟,容易沾上晦气。”

“达明……”孟泽喃喃着伸一只手,像是要去抓他的手臂,然而季达明早已走远,便只能苦涩地发问,“你还忘不了伊默吗?”

季达明掀开门帘的手微顿:“改日吧,这些天商会的事情多。”

“晓得了。”季达明将砚台收起,恋恋不舍地收回黏在书上的视线,起往门外走。

孟泽给季达明拿了双筷,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以后吃饭不用等我们,你吃完饭还要温书呢。”

孟泽难得追上来拦他:“达明,今晚陪陪我。”

孟泽犹豫半晌,跟上去又:“再不修,它快长到别人家的院里去了。”

季达明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转了前堂。他堂叔家的孩近些天借宿在公馆内,正捧着碗地盯着菜,见他们屋,前一亮:“还以为你们今天都在屋里吃呢。”

孟泽虽与侄说话,睛倒时时刻刻盯在他上:“再吃些吧。”

季达明此时已钻门帘,刚好看见银杏树的枝条随风摆动,细碎的日光散落了满地,他抄着手驻足:“小默走后我就没想再修它的枝。”

“饱了。”季达明搁下碗筷,起走。

孟泽一直跟在季达明后,听了这话猛地仰起,恨恨地盯着院中的银杏树:“达明,我们成婚多久了?”

伊默离世已有两年多了。

此话一,他们二人都再也说不话来,四目相对,只剩怜悯与隐忍的恨。

季达明至今还不大相信,自己捡回家的“小馋猫”比自己先一步去了曹地府。或许伊默还在奈何桥前等他,又或许早已投胎去了好人家。

他叔叔家的孩识趣地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猫着腰溜去了卧房。

“达明,改天请人来给院里的银杏树修修枝吧。”孟泽搓了搓手,继而向掌心哈了一气,“它都疯长两年多了。”

后来还是孟泽先开,端的是温柔贤淑的架:“是我错了,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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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季达明猛地回底翻着压抑的苦楚,“我娶你是因为伊默死前的嘱托,若要论起‘忘’,我看忘记这茬的人是你!”

“不记得。”季达明注视着院中的树随敷衍,继而踩着满地碎雪眶微,“伊默走了两年又三个月了。”

今日孟泽了一桌好菜,有酒有,他叔叔家的孩吃得满嘴油光,季达明着筷随便夹了菜叶,嘴里却连酸甜苦辣都分辨不

季达明着门帘的手渐渐握,伊默的脸在前忽远忽近。

孟泽见季达明不动,以为他心了,立刻喜喜地去盛面,然而当孟泽端着面回来时,随风飘动的门帘前早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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